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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人用靈力穿透去看，這種境界之人，色，早就是身外之物可有可無。
這種朦朧的美感，倒是難得一見。
如三伏天的一股涼風，沁人心脾。
“哈哈哈，你們都是九界修士吧，第一次來可能有所不知，這可是我們玄功城的一大特色。”
“玄功城內幾乎所有的酒樓，都有這樣的表演。”
“剛剛走的那些剩者為王宗，各位見識了吧？他們就是專門為酒樓提供這種樂女的。”
“噢？”
“話說，其實這些女子還都是你們九界的修士，但基本上都是為落單或者實力不行之人，被剩者為王宗逮到，統一培訓，給扔到了酒樓賺錢。”
“如此說來，那剩者為王宗也是土著宗門了？”
“那當然，你們九界修士也不會這麼無聊搞這種產業吧，有這功夫你們還不如去中央大城湊湊熱鬧呢，說不定還能碰個機緣晉升道祖。”
陸陽已經沒心情聽這些人閒聊，這琴聲讓他有些熟悉。
那日...初離開玄天宗，去了勾欄聽曲。
那還是他兩輩子以來第一次進入這種社會的勾欄，享受那麼高檔的服務。
思緒一下蔓延開來。
琴絃折斷，一個清麗脫俗的女子，一個本是凡人帝國的女將軍，卻淪落風塵的慕清雪。
為自己的不公怒斥眾人...
“慕清雪？”
高談闊論的酒樓中，一道人影突然出現在眾人面前，擋住了他們的視線。
陸陽一把扯開帷幕。
那端坐彈琴的女子，可不就是慕清雪，伊人不見，還和當初一樣。
只是慕清雪並未認出他來，眼中呆滯空洞無光，似乎陸陽只是一道空氣一般。
她表情波瀾不驚，仍舊呆呆的撥弄著琴絃。
“清雪？”
玉真仙子和向天也衝了過來。
陸陽在江城重新立心，慕清雪也曾前去，自然是互相認識。
看慕清雪如此模樣，又怎麼會察覺不到。
玉真仙子衝到了她的身旁，扯著胳膊：“清雪？”
慕清雪置若罔聞，仍然是如同呆滯。
在玉真仙子將他琴絃推開之後，雙手還在機械的撥弄著。
“她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像不認識我們了？”
玉真仙子求助的看向陸陽。
“被人強行剝離了記憶，又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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