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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數數有多少個零。】
明詠怡心平氣和地回覆，【八個零。】
學生時代她做發財夢時，曾經將一個億寫在紙上數過。
【你別隻光看有幾個零，你得好好想想，對方很古怪。】
楊杏想著明詠怡那張很有姿色的臉，要是拿不到一個億，她卻被拐I走賣了，或是被汙I辱了，那就糟糕了，
【行吧，不接就不接，認真想起來還是挺古怪的。雖然我很喜歡你的畫，覺得你很有才華，但畢竟你名氣還沒大到拿一個億的地步。】
明詠怡將手機放進皮包裡。
這時，副駕那邊響起了手機提示音。
王漢章一看是楊杏的資訊，連忙點開，【王助理，抱歉，明天考慮過後，還是不想接這個活。】
【我認識一個畫肖像畫非常好的畫家，介紹給您？】
王漢章皺眉，不得不承認那個畫家還真是視金錢為糞土呀。
哼，藝術家都是些怪人。
王漢章轉臉看一眼後排，想跟蕭總說明情況，再次確認是不是真要對方隨便開價，但看到明詠怡，他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