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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她都承認了，又有什麼必要否認這件事呢？因此她說的只可能是事實，所以毀壞揹包的一定另有其人——而且我認為，剪壞揹包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實施起來有點困難，而這個人絕望到非要孤注一擲地去做不可。當我發現大概——唉，只是大概，人們不太能記得清楚幾個月時間之前發生的事情，僅僅是大概——揹包是在警察來找宿舍負責人的那天被人損壞的時候，我就得到了線索。真實原因是警察是來處理另一件與之完全不相關的事情，我可以跟各位這麼解釋：假設你與走私的勾當有關係，當晚你回到家，聽說有警察來了，正在樓上和哈伯德太太說話。你會立刻想到警察是為了走私的事而來，來這裡調查。我認為當時屋子裡有個揹包裡就裝著從國外帶回來的——或者最近裝過——走私品。假如警察發現了這檔子事，那他們來山核桃大街的目的就是檢查學生們的揹包。因此你不敢揹著有問題的包走出屋子，因為你知道警察已經派人在外面守著了。房子裡的東西都在監視範圍之內，而且揹包很不容易隱藏或偽裝起來。你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就是把揹包剪碎，把碎片塞到鍋爐房的垃圾裡面。毒品或寶石可以暫且混到浴鹽裡，但是即使是個空包，只要裝過毒品，透過細緻的檢查或分析就能追查到海洛因或可卡因的蹤跡。因此必須毀掉揹包。你覺得有這個可能嗎？”
“就像我之前說過的，這只是個想法。”懷爾丁警司說。
“似乎還有一件沒有引起大家重視的小事，現在看起來也可能和揹包有關。根據那個義大利僕人傑羅尼莫所說，在警察來的那天，或其中的某一天，大廳裡的燈不亮了。他去找燈泡換時發現備用的燈泡都不見了。他非常確定一兩天前抽屜裡還有多餘的燈泡呢。在我看來有一種可能性——有點牽強附會，我也不是很確定，你明白吧，只是有可能——有人之前參與了走私活動，心裡有鬼，害怕警察若在明亮的光線下看見他就會認出他的臉來。所以他悄悄地取下大廳裡的燈泡，並把新的都拿走，這樣就沒有替換的了。結果大廳只能用蠟燭來照明。我說過了，這只是我的猜測。”
“這可真是個巧妙的想法。”懷爾丁說。
“長官，有可能是這樣的。”貝爾警長急切地說，“這事我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但如果是這樣的，”懷爾丁接著說，“那就不止山核桃大街有問題了吧？”
波洛點點頭。
“嗯，是的。該組織一定覆蓋了很大範圍的學生俱樂部之類的。”
“我們必須找出他們之間的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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