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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外面偷聽，那就完蛋了，隨即又小心地退遠了幾步。
規規矩矩地站在廳裡守夜。
見小穆子走了，門也關上了，蕭剎又實在忍不住扶額低聲呻吟起來。
一聲接一聲，聽起來極其痛苦壓抑。
趙清婉躲在離他幾米遠的窗簾後面，聽得心也不由一下一下揪了起來。
要不要現在就現身？
現身後，對他說什麼？做什麼？
如果他要對她做什麼，她到時又該以怎樣的態度應對？
這一現身，便是決定她和淳太妃、雲袖三人的命運走向了。
如此關係重大，她必須想好了再行事。
糾結思慮了片刻，蕭剎也在持續痛苦呻吟中，趙清婉牙一咬，頓時掀開了窗簾。
鎮定地走了出來。
輕喚道：“蕭剎。”
“你終於肯出來了！”
蕭剎似乎並不怎麼意外，忍著劇烈的頭痛平靜地抬起頭看了她一眼道。
趙清婉聽到他此言，怔了一下。
隨即走到鳳榻前面帶關切地問道：“你是不是風疾又犯了？你身上有沒有帶安神丸？”
“呵，原來你還記得我有風疾，我以為，你早忘了。”
“怎麼可能會忘？只是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你都貴為一國之君了，這頑症竟然還未治癒。”
“既是頑症，又怎會如此容易治癒？”
“那你備了安神丸嗎？在哪裡？我拿來給你服下！”
“在清涼殿。”
“清涼殿？這……那我讓小安子去拿。”
藥在清涼殿，趙清婉自是不便去拿，只得讓小安子代勞。
不過，她正欲出去叫小安子，蕭剎頓時拉住她的一隻胳膊阻止道：“不必叫他去拿，我不服。”
“你都痛成這樣了，怎麼能不服？”
“你這是在關心我？”
見趙清婉有些生氣著急的樣子。
痛得一臉猙獰的蕭剎，頓時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問道。
“我……”
“趙清婉，你心裡還是有一絲在意我的，是不是？”
“我……我不知道。”
趙清婉被蕭剎火熱的眼神，盯得雙頰微微發燙。
她支支吾吾地說了一個模糊不清的答案後，一雙粉唇頓時被蕭剎給堵上了。
“唔——”
趙清婉忍不住嚶嚀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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