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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什麼？非要你進一步，我退一步，等我退一步，你再進一步？”
悻悻啃了兩口袁紅袖的牙釉質，這把陳凡鬱悶壞了。
抬頭便不悅嗆問道。
袁紅袖的回答，極具個人風格，別過頭去，板著臉。
沉默了幾秒，像是反射弧過長一樣，淡漠道：“殺手是我的職業，無論任務失敗還是自身殘疾，這都是我職業的一部分。”
“你的意思是我在憐憫你，施捨你？”
袁紅袖聞言，少見的情緒化反嗆道：“不是嗎？”
說完，還回頭淡漠瞥了一眼陳凡。
“對，我確實是在憐憫你，施捨你，我不否認。”
陳凡坦蕩道：“可這有錯嗎？因為我的命令，你險些喪命，現在甚至有可能面臨殘疾……”
“那你可以多給我一些錢，不用這樣。”
陳凡被氣笑了。
他再一次伸手，強行捏住袁紅袖下巴，將她腦袋掰過來，迫使她必須直視自己，道：
“你每晚在壹號別墅斜對面，開著窗戶自娛自樂，你現在告訴我，你想要錢？”
袁紅袖像是補上了昨天缺失的酷刑拷打審問一樣。
繃著臉，滿面冷硬道：“身為一個武者，我需求大，這很正常。”
“那天在廚房呢？面對我近乎強暴侵犯，你又是怎麼回應的？”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需求。”
“好好好，也就是說，你是一個很飢渴，很愛錢的職業殺手？”
“當然！”
陳凡被這番強詞奪理，懟的無話可說，一臉又好笑又可氣。
面對此番景象。
袁紅袖內心可能是極為得意。
雖然板著臉，盡顯殺手冷漠。
可字裡行間，還是流露出小小得意勁道：“我喜歡純粹的東西，譬如錢，譬如性，亦或者其他什麼，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最好不要混為一談。”
這一下，陳凡聽明白了。
“好，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最純粹的東西。”
陳凡惡狠狠的說著。
俯下身。
“啊~~~”
嘎巴一聲。
袁紅袖感覺自己下巴都要被拽掉了。
自然而然，牙關是根本合不上，然後便被陳凡死死按在枕頭上，氣息火熱的長驅直入。
儘管下巴很疼。
但袁紅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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