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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廚師的。」
「我的天，廚師都絕種了，怎麼找得到？」
「估計是缺人，不然也不會這麼招搖地招聘。」他在腦後的電子晶片上一按，空中浮現了一個虛擬屏，滾動著柴爾德最新的招聘訊息。
「你年輕，估計沒聽說過這個詞……『公務員』你知道嗎？這就是招公務員的。」
我看著招聘要求，必須會製作舊世界國家的菜品，還要形象氣質好。
目光下移，績效後面的那一串零差點沒把我晃瞎。
我的天，如果真的成了柴家的廚師，那我基本上後半輩子衣食無憂了。
但是這被選上的機率比我在大路上撿到個電子眼珠的機率還小。
「老銳，我想去試試，有啥門路嗎？」我深吸一口氣，好不容易把眼睛從那一串零上挪開。
他搖頭，「這個是要真本事的，不像之前那些，花大錢請駭客黑進績效系統就行。」
我和老銳分別後，帶上電子義肢。白色的陶瓷覆蓋在我的手臂上，雙手展開，像是一對兩米長的機械翅膀，在東八區城的夜色裡劃開一道裂痕。
「你要去當廚師？」我媽有些驚喜，因為她知道我掙得不多還活得不如一個機器。
她倒是每天樂呵呵的，每天和舊世界就認識的老朋友一起玩走私，上次還帶給我一個什麼智慧手機。
我看了看那個小方盒子，看上去一點都不智慧。
「拙拙，當時你媽媽二十來歲的時候，住著學校的宿舍……」
「啥是宿舍你先解釋解釋。」我打斷她。
「就是一群人住一起，對，那種床不像現在，要全部封閉起來飄起來，那時候就是個梯子，上面床下面桌……」
「扯遠了，繼續說說你那個一點都不智慧的智慧手機吧。」
「就是我住宿舍的時候嘛，我們喜歡用這個打遊戲，那時候的遊戲沒有虛擬螢幕的，就靠這個小螢幕。」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那個小小的玻璃片。
當年還在舊教育時她沒少打我，盯著我在紙頁上寫字。後來大陸國燒書時，她也是喊得最兇最響的一個，老太太別的不懂，支援上面的舉措還是頭頭是道的。
不過總有一些深夜，她會看著客廳裡的虛擬電子屏出神。
我知道，她曾經因為反對新教育被抓進了牢裡拘留了幾天，不過從來沒有和我說過，因為她一出獄就成了堅定的新教育擁護者。
我爹走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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