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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地方,你一個小孩子不可以來這裡搗亂。”
“不嘛不嘛,我就要聽聽爺爺和父親他們在說什麼。”
“哎呦,孃親,你放開我,放開我,我就要去找爺爺!”
“痛痛痛,不聽了不聽了,別揪我耳朵了,娘,鬆手鬆手,哎哎哎!痛!”
小時候有一次爺爺他們討論家族裡的事情,好奇他們在說什麼便偷偷躲在柱子後面偷聽,結果被自己孃親發現了,當場就揪著耳朵帶了回去。
回過神來,
那個太師椅,也就是當初爺爺經常坐的位置,此時也已經佈滿了塵埃,莊嚴肅穆的議事堂,此時也早已灰塵撲撲,破落不堪,屋頂還有幾個洞。
牆角佈滿了蛛絲,剛剛母親扯著自己耳朵的那一幕,猶在眼前。
看著回憶中的母親,林默嘴角張了張,卻沒有說出什麼話來。
因為他知道,這只不過是他的一段回憶罷了,夢醒了,那段歲月早已過去,母親也早已在那一場滅門中,為了保護自己,拼死與那殺手一戰,撐到了父親趕來,父親殺了殺手後,母親但卻因為傷勢過重,死在了自己與父親面前。
走到了母親死的地方,此時這裡早已長滿了雜草,看不出當初的那個地獄般的場景。
扒開一堆雜草,摸了摸地上潮溼的泥土,回憶湧上心頭,母親,當年就是死在這個地方。
而母親直到死前,也硬撐著身體,告訴自己,
“默兒已經是個男子漢了,不哭 不哭,娘只是累了,睡一覺,要照顧好自己。待,待娘醒來,娘,娘給你……”聲音戛然而止。
孃親終究沒說完最後一句話,倒在了他幼小的懷裡,而父親回來看見這一幕,別過頭去,留下了淚水。
父親與爺爺也是,在這裡掩護他走,就是在這裡,他們都死在了這裡,在這裡他失去了對他最為重要的三個人,望著熟悉的環境,卻沒有了熟悉的人。
一時悲痛情難自禁,眼眶泛紅,林默以為五年了,自己已經早已放下這段痛苦的回憶。
可是來到此處之後,他心中壓抑了五年的悲痛還是再一次出現。
這一次,比任何時候都傷心,林默跪坐在母親死去的地方,腦海裡閃過曾經在家族的點點滴滴,淚水打溼臉龐,如雨滴般落下。
心痛的難以復加,彷彿被人扼住了喉嚨,他一時竟無法呼吸。
待到一會兒後,體內清心訣開始自動運轉,他此時躺在地上,大喘著氣終於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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