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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
“不酸嗎?”姜青禾不信,他根本吃不了一點酸。
徐禎說:“你過來我告訴你。”
他心裡記掛著昨天姜青禾撩撥他,沒找補回來。
姜青禾走進,在草木掩映下,徐禎低下頭親了她一口,交換一個酸杏子味的吻,問“酸嗎?”
姜青禾臉都不帶紅的,回他,“酸個頭。”
實則巨酸,她嘴硬,比剛結婚的時候親吻還酸哩。
徐禎感覺自己牙都要被酸倒了,還碰上不解風情的,他灌了好幾口水也不頂用。
姜青禾說:“這杏子中看不中用嘞。”
“以後別摘了,不想吃。”
徐禎可是連特稠的黏飯都能面不改色吃完一大海碗的人,這杏子酸倒牙了。
兩人一致把手裡的酸杏子扔掉,吃不來這玩意。
回去把土一筐筐卸下來,坑早就挖出來,那些多餘的土就沿邊磊了一圈。
土倒進坑裡後,還得填平,填平後再深耕幾遍,先曬幾天,最好把裡頭殘存一些蟲子雜草曬乾。
挖來的幾株薄荷先種在一個小木桶裡,姜青禾薅了幾片,放到涼水前拍一拍,不搗碎,等薄荷浸幾分鐘味道就出來了。
蔓蔓被徐禎帶進來就聞到了,她跑到灶臺邊,手裡拽著的鴨子懸空揮著翅膀,發出淒厲的一聲,“嘎——”
沒人理它,蔓蔓提出自己的需求,“涼涼的水,蔓蔓喝。”
她又把鴨子捧起來,“嘎嘎也要。”
“嘎嘎喝清水,”徐禎沒答應,蔓蔓你別抱著它。”
“噢,”蔓蔓放手,鴨子呲溜滑下來,墩了下屁股,氣得它張開扁嘴咬蔓蔓的褲腿。
蔓蔓沒察覺,她端著碗湊進去吸溜一口,害怕把綠葉子給吸上來,含在碗邊一點點喝。
喝完後她發出hai的聲音,她彎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