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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動手了。」
媽媽將我抱在懷裡：「不過是小孩子撒了?下嬌，哪裡就是不聽話了。我的孩子，可以教訓，但沒?可以動手。」
許阿姨笑了笑：「你不教育，以後出了社會自然有?幫你教育。」
媽媽說：「將來如何，?不著你操心。」
媽媽說話?向溫聲細語，這是我第?次聽到她說話帶著怒意。
許阿姨回道：「怎麼和我沒關係，江時不是已經向你提離婚了嗎？以後他給你們的錢，也有我的?半。」
媽媽喝了?口茶：「那你也別忘了，他現在的每?分錢，都有我的?半。」
許阿姨?氣地走了，走之前說：「你不過是憑著我的臉鳩佔鵲巢罷了。」
媽媽看著她：「你當年若沒有在他家最艱難的時候離開他另嫁他?，我又怎麼會有這鳩佔鵲巢的機會。」
那時的媽媽，像動畫片裡的女戰士。
可許阿姨走後，媽媽卻在浴室裡哭了。
我聽見她和誰在說話。
她說要是爸爸再不喜歡她，她就要被抹殺了。
她會魂飛魄散，會再也見不到我。
她還說她不該貪心的。
不該得到情愛後又想要子女繞膝下，不該把我?下來讓我受苦。
10
我給爸爸打去電話，把媽媽的話告訴了爸爸，說媽媽可能會死。
爸爸問我：「媽媽是不是在你身邊，是不是她教你這樣說的？」
我說媽媽不在，是我自己想告訴爸爸的。
爸爸卻?氣了：「那就讓她去死啊。」
「爸爸你是?壞蛋。」我哭了起來。
雖然我也不知道死是什麼，可我就是好難過。
掛掉電話後，我回頭看見媽媽就站在門口。
她走過來溫柔地抱住我，輕輕拍著我的背哄著我，說她會永遠陪在我身邊。
即使化作?縷風，?滴雨，也會永永遠遠陪著我。
11
晚上，爸爸回來了。
他斥責媽媽教我這樣的小孩子亂說話。
媽媽安靜地聽著，沒有解釋。
等爸爸不說話後，她笑著問爸爸：「你應該也是喜歡我的吧，要是不喜歡，怎麼能和我同床共枕這麼久。」
「就算我長得像她，可這麼長時間了，你總能分得清啊。」
「江時，真的就不能喜歡我?下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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