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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林芊承寵，我眼睜睜看著她從常在，一路順暢地成了嘉貴妃。
膝下養育著堪稱吉兆的龍鳳胎，皇子伶俐，公主機敏。
她滿足了麼？
她似乎滿足了。
當我聽聞陛下寵幸了趙貴人但並沒有迎來再一次回檔之後，我以為她已經滿意，或者厭倦了這個生活。
甚至之後的十個月，我也從未見林芊回檔。
直到趙貴人生產的那一日。
孩子的啼哭聲傳來時，林芊正在我身側喝茶，忽然眉頭一皺：「智力92的皇子？怎麼這麼高？」
接著眼前一晃，回到了早上。
林芊又跨進門檻，笑盈盈說：「慕妃姐姐。」
這次趙貴人生下的是個公主，林芊自言自語：「容貌30？那多醜啊，公主還是得漂亮點，以後看著也心情舒暢。」
於是又回到了早上。
第三次，趙貴人終於平安地生下了一個公主。
一個容貌85的公主。
我看著趙貴人虛弱地抱著自己的孩子，臉上全是疼惜的淺笑，忽然不寒而慄。
這真的是她的孩子麼。
我下意識撫摸住自己的小腹，宮女以為我是羨慕，忙笑說：「娘娘年輕體勝，不必羨慕她人。」
「以娘娘的寵愛家世，日後有了皇子，自然無可限量，不是一個小小的貴人之女能夠比的。」
正是這一句話將我驚醒。
林芊真的能夠容忍一個出身將軍府又身居妃位的女子，生下孩子麼？
或者說，真的能讓我生下我真正的孩子麼？
我不敢賭。
我也不想賭。
2
我今年正是雙十年華，然而若是算上林芊回檔的那些日子，我多活了兩年。
或許是因為手握回檔利器，林芊並沒有在宮鬥上耗費多少心思，數不清多少次她毒害妃子被發現而後回檔去了前三個月，讓那個妃嬪換了個死法。
死的妃嬪大多都是相貌平平，或是生育了皇子的。
還有一些是頭腦不清醒與林芊交惡的。
我不想死，所以在林芊大發慈悲讓皇帝留宿我宮中時並沒有回檔——
她並不覺得自己殘忍，帶著孩童的肆無忌憚與天真，愛之慾其生，惡之慾其死。
她才是真正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那個人。
「慕妃姐姐，」林芊開開心心地過來，又給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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