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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道：“不是很清楚，至少有五六位吧。”
“五六位？”林寒聞言，大吃一驚。他知道空間系並不是最難領悟的超能力，但是透過愛華的描述，他也知道能生存下來的空間系也都是鳳毛麟角。但是，末世教竟然有五六位空間系的存在，這簡直是不可思議。如果單是空間系的強者都有五六位，那麼其他系的強者得有多少？
深吸了一口氣，林寒琢磨了一下，問道：“你是什麼時候領悟的超能力？”
張虎說道：“大概一個月前吧。”
一個月前？按照愛華的定義，末世重啟是從櫻花火山開始計算的。人類對超能力的領悟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可是無論是末世教的大祭司也好，眼前的張虎也好，還有那個白衣護法也好，他們都不是櫻花火山爆發後才領悟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和你一起領悟的是不是還有其他人？”林寒勉強壓下自己的情緒，小心翼翼的問道。
“領悟？”張虎自嘲的一笑，道：“如果要靠領悟才能成為超能力者的話，恐怕我一輩子也不能成為超能力者。”
“那你是......？”林寒疑惑的看著張虎。
“我是生物實驗的實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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