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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星柏一點點道出了幾年前的事情，勾纏出了她深埋在心底的噩夢。
緊接著又是溫紹的折磨，她怎麼還能如常？
孟君紹將宋允年的衣服一點點脫掉，然後將她抱到浴缸裡，她也沒有拒絕，只是眼睛一直直視著一處，不發一言。
孟君紹蹲在浴缸旁邊，拿著毛巾，為宋允年擦洗身體。
臉上最難清洗的血跡，在回來的第一時間，他就為她擦乾淨，並且包紮好了。
“孟君紹……”
孟君紹正低著頭，為宋允年擦著胳膊，這時候，宋允年好像緩和了一些，手動了動，身子也輕微的動了下，而後忽然輕輕的喊了他一聲。
雖然那聲音很弱，像貓一樣蔫蔫的。
可孟君紹還是聽清楚了。
他連忙回答“怎麼了，年年，不舒服嗎？”
他微微起身，想伸手去碰她額頭上的傷口，看看有沒有滲血。
卻被宋允年偏過頭躲開，而後頗為疲憊的視線看向他，眼神中甚至還帶著疑惑不解和懵懂。
她好聽的聲音響在耳邊“你開那一槍，是什麼感覺？”
孟君紹聞言，先是定定的看了宋允年良久，等完全確定她已經漸漸的清醒了，恢復過來了，這才淡淡的回答“沒感覺。”
“為什麼要開槍？”
“因為他必須死！”
孟君紹低著頭，仔細的為宋允年擦洗著身子。
他現在都還能感覺到宋允年顫抖不已的雙手，似乎在水中要抓住什麼。
可最後，只落了個空。
“孟君紹。”
宋允年又喊了一聲，看著他的眼神，愈加清明。
“嗯？”
被她清涼的眼神盯的有些不自在，他撇過頭，不走心的應了聲。
宋允年卻忽然捧住他的臉，出聲詢問“你以前，對待這些人，也是這麼做的嗎？”
宋允年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聽到什麼答案，她此刻只是忽然之間很期待孟君紹的回答。
就像是之前他牽著她的手走在林蔭小路上，她很期待他說，他並沒有過喜歡的女人。
可，除了她。
孟君紹的眼睛直探進她眼底，他很想看清楚她此刻的內心想法。
可不知道是不是宋允年此刻的眼神太過清亮，他居然什麼都沒看出來。
宋允年期待的雙眸緊盯著他，他並不知道，她想聽到什麼回答。
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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