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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的靈魂，如果有錢就好。”
說著拍了拍王燁的肩膀，側頭瞥了一眼自己的身後，隨即轉身離開。
公安局副局長同樣隨著轉身，身後的王燁忽然開口，“警犬呢？”
對方身子一頓，他自然明白王燁話裡的意思，心虛地縮了縮頭，快步離開。
江州市，宋新濤送走了檢查小組，而王燁也回到江州覆命。
再次坐在這個辦公室，他只覺得臉上無光，無法面對宋新濤。
“這次去青山縣有什麼感想沒有？”笑吟吟地看著垂頭喪氣的王燁，對於此行他們所經歷的一切他也早就知道了。
之前的一切王燁太過於順遂了，這一次稍微讓他吃點苦頭也好。
“哎.”王燁深深嘆了一口氣，“確實感慨頗深，一時半會兒我也不知應該從何說起。”
看著王燁困擾的樣子，宋新濤微微一笑，“既然不知從何說起，那我就先問問你，你覺得青山縣怎麼樣？”一邊說著一邊喝了一口茶。
現在青山縣的公安局局長空缺，這一次王燁也算是過去打了一個底，如果真的讓他過去對他以後也是有好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