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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沅也的呼吸不穩，勉強才找回聲音：“你做什麼……”
賀珒南作亂的唇已經滑到他鎖骨下，貼著那個蝴蝶胎記輕輕一吮，聲音落回他耳邊：“高興點了嗎？”
江沅也深呼吸，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他勉力喘著氣：“這點籌碼就夠？還要不要繼續？”
賀珒南道：“很晚了，先記著賬，等下次有心情了再說。”
他已經退開按亮了頭頂的燈，遞紙巾給江沅也。
江沅也靠著牆沒動，其實有些慾求不滿，但不太好意思說出來。
賀珒南貼過來，再次親吻他：“去洗個澡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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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沅也第二天還有工作，要錄製新一期的《星光起航》。
丁明一早過來，告知昨晚私生事情的後續——他去派出所後那女生也被逮了去，手機還他了，承認了跟蹤他們但不承認背後有人唆使。
“但是她被問到這個時一直顧左右言他，明顯很心虛，最後警察讓她寫了個保證書，說最多拘留她幾天就得放人。”
江沅也想也知道是這麼個結果，反正他以後見一次報一次警，遲早把這些人整治消停。
“還有個事，”丁明猶豫說，“當時我手機在錄影，被她搶走後是非鎖屏狀態，她肯定翻過我手機。”
江沅也問：“你手機裡有見不得人的東西？”
“那倒沒有，”丁明說，“都是拍的哥你平常的一些活動照，微信上也基本都是幫你聯絡工作上的事，可能就是會洩露你的聯絡方式，和一些你還沒公開的行程。”
江沅也不怎麼在意：“大不了換個號，算了，之後她再在網上亂說話再說。”
《星光起航》已經錄製到第十期，今天有兩位特別導師來跟學員們上課，好巧不巧，宋斯澤是其中之一。
江沅也不痛快，鏡頭前還得跟他和俞濟弛一起敘舊，回憶過往，給現在的這些練習生們做榜樣。
漫長磨人的錄製一直進行到晚九點才結束。
俞濟弛看出他們關係比之前更僵，錄製間隙找機會問起江沅也。
江沅也呵呵一笑：“我看著他犯惡心，嫌髒。”
俞濟弛稍微意外，宋斯澤的事情他多少知道點，但這種事在這行都是司空見慣的，個人選擇而已，沒有誰會擺到明面上說。
“被別人聽到了不好……”
江沅也懶得解釋，確實不關他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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