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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的授意？”凌域忍不住小聲呢喃，“難怪……”
如果是這樣，那就說得通了。
凌域抬頭，“你說這事會不會就是那總統搞出來的？”
見陸衍遲疑，凌域追問，“怎麼？你覺得不是？”
“我不確定……”陸衍斂了斂眸，正色道，“我們父親去帝都大學帶隊確實是總統的意思，但仔細推測一下，你會發現總統沒有做這件事的目的，他看起來比我們還希望我們父親的回來。”
凌域輕哼一聲，不以為然，“說不定，是他裝的呢，亦或者說他的身份是個臥底，是賣國賊也說不定。”
陸衍愣了一下，沒有附和。
凌域覺得自己說的也有點過了，他摸了摸高挺的鼻樑，疑問道，“你覺得不是總統，那是不是說明你已經有懷疑的物件了？”
這次陸衍點頭了。
“搜找你和上鳶的人很多，我知道的，除了我這邊，就是凌家以及上褚中將那邊。“
陸衍停頓了一下，“其實暗中還有兩波人，有一波來自軍部，軍部的人一直都在找你們，這些人也在暗中保護過我。
另外一波……我也不知道是誰，我只知道在我十二歲覺醒空間異能並被大家知道潛能是F後他們就自動消失了，而軍部那邊雖然因為我父親，該有的福利他們會照樣給我，但關注度明顯日益減弱。”
凌域低著頭，略長的劉海垂落下來，讓陸衍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和陸衍比起來，他要應對的人似乎更多一些。
聽裴鉑說，凌家旁支出了好幾個異能者，這些人都容不下他。
因為有寓家他在，凌靳上將的那些政府補貼和軍部福利就永遠輪不到他們。
或許裴鉑說的那些不想讓他平安生下來的人，就是指凌家那些人。
上褚中將畢竟是軍部的人，經常要出任務，根本顧及不到他妹妹。
他要是沒來多倫星，只怕還不一定能成功誕生。
見凌域一直不說話，陸衍只能再度開口，引出話題。
“你現在知道了，打算怎麼做？”
這回換凌域笑了，笑聲低沉又帶著些磁性。
“你既然選擇告訴我這些，不就是想讓我跟你合作嗎？”
凌域笑得陸衍耳朵泛紅，難得臉上也有些發燙。
別說，星腦給他匹配的物件還真好看。
陸衍不禁上下打量凌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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