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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道亮光擊中了少女的心頭。少女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日後會有機會的。”少女暫時只能如此委婉作答。
少年倒是毫不在意，他經得起時間的等待。
期待的亮光還未從他眼中消失。擁有這樣天真爛漫的性格可真好啊！——少女曾經也是擁有過的。
秋風吹進窗戶，襲來幾陣涼意。
少女披上了自己的外套。
“冷嗎？”少年立馬就關注到了。
也是個細心的人。
“還好，披上外套就溫暖多了。”少女本也想問問少年的，可是看見了他穿著白體恤還有些臉紅的樣子，應該就是不冷了。
“我知道有一家不錯的餐廳，不如就帶上諾語一起去吧。”少年開啟手機，將相簿裡關於那家餐廳的照片展示給杜心靈看，滿臉的激動。
少年纖細的指尖滑動著手機螢幕，一張張油畫般的照片在杜心靈眼中停留幾秒後又悄然劃過。
看了許多照片後，少女這才恍然明白，油畫般的視覺感並不是來自於濾鏡，而是這家餐廳室內本身的裝修風格。
“貴嗎？”少女詢問道。
“還好，差不多跟學校食堂裡三頓飯的借錢持平吧。”程諾言給出了具體的衡量標準。
“那確實還好。”在杜心靈同學的消費能力之內。
看著這家店的精緻裝修，杜心靈還以為很貴的，這樣看來也是比較親民的，怪不得程諾言同學對其的評價很高呢。
那麼事不宜遲，就這樣出發吧。
兩人走出校門，面向街市上的秋日傍晚。
***
走到街對面，就是程諾語小朋友的高中了。
剛好也是到了放學時刻，一個活潑亂跳的小少年搶在一堆人前面，揹著左右晃動搖擺的書包，第一個衝出了校門，衝過蜂擁的人群，來到了哥哥姐姐的身邊。
“漂亮姐姐，我們又見面了。”諾語直接越過自己的哥哥，跟杜心靈聊上天了。
“居然還能認得出我。”杜心靈一陣驚訝。
“對呀，像姐姐這樣漂亮溫柔的女生，我認識的只有你一個。”
小孩子的嘴就是甜。
“那你哥哥呢？像你哥哥這樣英俊帥氣的男生，你又見過幾個呢？”杜心靈問道。
“兩個。”程諾語立馬做出了回答。
“哦？是哪兩個呢？”杜心靈好奇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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