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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塵以川那隊人馬就告別幾位宗主，準備返回人界，也不知是不是昨天的媚藥事件。
讓塵以川心生恐懼。
反正蘇凝也出來送人，陳梟依舊是那副死樣子，臉上沒有血色，手纏得跟粽子似的。
還需要別人攙扶著。
“帝師大人下次再來呀。”蘇凝跟塵以川客套一句：“下次我做東，請你吃蘑菇大雜燴。”
見識過她蘑菇大雜燴的。
個個打一個寒顫，塵以川也是略有耳聞，微微一笑：“下次你來人界，我來做東。”
“我想我以後都不會再去了。”蘇凝果斷拒絕。
去一趟人界惹一身騷。
她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去了，還要留著小命，見證那老登飛昇，也可以見證入土為安。
“……”
聽到她的話，塵以川沒有說什麼，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後，便帶著他們的人下山。
以後不會來嗎？
好像也由不得她，據悉兩個月後還是有活動的，而且人界與修真界有不少合作事宜。
不可能不走動。
等到其他宗門的人散去，楊承終於有機會問她跟帝師的糾葛：“你跟帝師有什麼糾葛。”
“我可以不說嗎？”蘇凝不想說她下媚藥的事，師兄們還有師叔都虎視眈眈盯著她。
萬一被他們知道自己熱衷於給別人下媚藥。
都對她有防備就不好玩了。
“你不說？”楊承露出一個不是很道德的笑：“那後天的鬼域之城，換你師弟去。”
“……？”旁邊的鏡池聽到這話。
各種對自家師兄的擠眉弄眼，彷彿在說：不是說好讓她去的嗎？他才勉強答應留在宗門。
否則他早趁夜帶著徒弟一走了之。
果然，男人的話不能信，尤其是狗師兄的。
蘇凝一聽老登的話還得了，自己心心念念去搶別人家媳婦的計劃，現在又要泡湯。
當即隱晦透露赫枷帶他們去人界。
“就那個該死的前輩，救他出來之後，帶我們去人界找東西，這不找帝師身上去了。”
“然後呢？”楊承繼續問。
“然後……”蘇凝想了一下，省略中間最重要的壞節：“然後得罪帝師，被他追了一路。”
應該是追她追了一路。
都在秘境外等著她好幾天，也是夠執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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