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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老楊要伸手開啟禮盒，後面的蔡斌哆嗦著伸手就想要制止，卻被老楊一個眼神威懾住了。
“你們呀，真是煞費苦心。。。”
老楊嘴上唸叨著，順手將禮盒拆開。
裡面整齊擺放著足足二十根被透明塑封袋封裝起來的金條，每一根都是標準的五百克，加起來足足十公斤純度9999的黃金。
按照市值估算，光是這一個禮盒，價值就至少在三百萬以上。
見禮盒被老楊當場拆開，蔡斌的臉色煞白，渾身都在止不住的發抖。
完了。。。一切都完了！
被老楊當面戳穿，光伏站和清源的生意指定是黃了。
雖然他和老楊並沒有打過交道，但卻沒少聽說老楊乾的那些事兒，老楊要麼不下手，要麼就下死手。
生意黃了就算了，萬一老楊把這事兒曝光出來，自己這個副廠長的位子恐怕都坐不穩嘍！
“你們平時。。。就這麼送禮的？”
“我。。。”
“也特麼太瞧不起人了吧？這麼大的單子，送禮就準備這點兒東西？蔡廠長，你們清源辦事兒怎麼摳摳搜搜的？”
老楊嘴角微微抽搐，轉頭一臉氣憤的看著蔡斌。
蔡斌剛想開口解釋，就又被老楊打斷，但老楊接下來的這番話。。。著實把蔡斌整不會了。
老楊的意思難道是。。。這禮送的太小了？
如果能成功拿下光伏站一期的訂單，訂單總價在四個億左右，按照百分之四十多的利潤率算，光是這一單，清源就至少能賺小兩個億。
這麼看的話，這幾百萬確實微不足道。
“楊總。。。要不，我再回去準備準備？”
蔡斌琢磨了片刻，終於明白了老楊的用意。
辦事大廳會補貼光伏站近百分之八十的費用，老楊這是想從中狠狠撈一筆啊！
“準備什麼呀？我來準備，蔡廠長，您去休息室坐會兒，待會兒我叫您過來。”
老楊翻臉簡直比翻書還快，上一秒還一臉氣憤，下一秒就多雲轉晴，拍了拍蔡斌的肩膀笑眯眯的說著，那語氣。。。簡直要多親切有多親切。
蔡斌費力的吞嚥口水，默默點頭退出了辦公室。
椅子上的蘇沐沐早已看傻了眼，她現在也有點兒琢磨不透老楊的意思。
“楊總。。。”
“先辦正事兒，我等會兒叫你。”
蘇沐沐剛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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