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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成功的？”
牧凡渾身顫抖，仍在後怕。
靈山就像是某處聖境，雲霧繚繞，飄飄然仿若流仙之所，神秘莫測。
此刻牧凡也能夠清晰感受到，自己似乎與天地間的偉力更加貼切，還能夠看到很多隱晦之物。
“這是……突破了？”
察覺到自己似乎有境界之上的變化，牧凡皺眉喃喃道。
“並沒有，這靈訣讓你能夠更好感受到天地自然間的偉力，相當於變相踏入了三玄境中的天玄境，只是威力仿若雲泥之別。”
“不過，對於修煉而言，定是有著極大的裨益！”
淵海龍蝶這會兒才從隱蔽處飛出來，向牧凡解釋道。
而牧凡只是輕輕點了點頭，這蝴蝶剛剛藏那麼深，可沒有一點要出手幫忙的意思。
這天姥吟留別算是修煉完成了，接下來只要按照碧家的修煉之法，在靈海和靈山之間修煉出一條用於往返的通路，便算是徹底完成了。
屆時的境界，也會隨著通路完成而提升。
“就是不知道，能夠提升到何等的境界。”
雖然對於境界的提升非常向往，但牧凡為了保險起見，決定還是先適應一下靈山的存在。
這靈山荒脊，煙霧繚繞，名為雲荒大山，正當牧凡想要親自試一試這靈訣奇妙之處的時候，一道悠遠的聲音從那雲荒大山之中突兀傳出！
而那道聲音，竟然和天姥吟留別的船歌之聲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