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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將士們的加入, 段佑言的實驗進入到了正式階段。
由於時間緊迫，他並沒有多少做實驗的階段，所以他在拿到昌盛帝批給他的死囚犯後, 他直接把牛身上的天花病毒給接入到了死囚犯身上。
得出的結論是牛身上的天花可以在人身上並存, 並且因為採用的牛身上的天花病症率不明顯, 接入到人身上的天花病症也不明顯。
出痘過後，很快便能自愈, 有些甚至還能不治而愈。
按照天花的病理，出過天花的病人便不會再感染天花。
段佑言又取了些天花病人的衣物給他們穿，觀察他們是否還會感染天花。
發現有將近九成的人不再受天花的影響, 但剩下還有一層的人還是會受天花的影響, 發熱嘔吐起起疹, 最後不治而亡。
但這一成的人多數都是在牢獄裡面耗空了身體, 身體底子弱，本就抵禦不住什麼疾病，何況是日日與這天花病疫待在一起, 會再次感染上好像也在情理之中。
但段佑言並不能一口確定，他還需要大量的人來做實驗。
若是大批次的人都是九層甚至九層以上的機率，這個法子就能全天下推廣。
許懷謙倒是知道牛痘接種的方法是防疫天花最好的方法, 但他也沒親眼實踐過，到他那會兒世界衛生組織已經宣佈天花病毒被消滅了, 跨行如隔山，不敢亂說。
段佑言說只有九層的機率，他就覺得還有一成的扛不過去, 想拿錢先砸一批人看看反應。
這會兒有了軍營的加入, 許懷謙倒是不必再到處倒騰錢了。
但不可避免地還是有些擔心。
他的身體他又進不了軍營，只能每天在京城等訊息。
段佑言在軍營裡, 最初只選用了一萬人，以這一萬人為基礎看反應。
誰知軍營裡的其他將士聽說這牛痘接入法接入過後有九層的機率不再受天花的感染，全都跑過來要求段佑言也給他們接入。
段佑言被他們纏得沒有辦法，將這種接入法還在實驗階段，並不能肯定保證每個人都能成功的是事與他們說了說。
但抵不住軍營裡的將士們犟：“現在軍營裡的天花雖說暫時控制住了，沒在繼續蔓延，但前段日子我們的弟兄是如何一個一個突然倒下去就再也沒有起來的狀況，我們都是看在眼中的。”
“我們是將士，死在戰場上不可怕，這樣不明白不白的死了才可怕。”
“況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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