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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前想後，她深吸了一口氣，索性破罐子破摔，伸手握住玻璃杯一飲而盡。
“看來，你還真是給我面子啊。”陳瑩瑩用衣袖擦了擦殘留治安嘴角的酒漬，辛辣的液體順著口腔，灼燒著食道，很快就引起她胃腸道反應。
原本平日裡，她就很少碰酒，更別說是喝這種烈性的酒，簡直就是要了她的命。
“涵雅，我記得剛才你在電話裡說，這邊酒吧臨時缺舞女，如果不介意的話，就讓瑩瑩阿里代勞吧，我可聽說她在我們系裡，跳舞是出了名的好。你說對吧，瑩瑩？”
微微上揚的尾音，夾雜著一絲警告的意味，陳瑩瑩身形微顫，卻不敢提及一個“不”字。
她知道，與其做無畏的反抗，不如順其自然接受來得痛快。然而，她就是不甘心，以這樣懦弱的狀態，對待她們的行為。
“跟你說話呢，發什麼愣？”未等陳瑩瑩從沉思中反應過來，倏然感覺肩頭一涼，緊接著整個人被一股力量推倒在地，胳膊著地傳來的疼痛，讓她暈乎乎的腦袋，難得清醒了一分。
她手腳並用地站起身，步伐踉蹌地沿著樓梯走上舞臺，臺下各種形形色色的眼神羅落到她的身上，讓她一時間變得無措。
“瑩瑩，別忘了，我手機可有你最親密的東西呢。”站在的臺上的陳瑩瑩身著一件短袖，四肢僵硬地扭動著，內心一片荒涼。
“唐糖，你說那這樣穿著，是不是不太適合？”程涵雅倏然想起更衣室有舞女專門的服裝，便讓工作人員拉著陳瑩瑩到後臺。
“這衣服，我真的穿不了。”陳瑩瑩為難地盯著眼前暴露的服裝，這跟光著身子有什麼區別？
“你再說一遍？”唐糖微眯起雙眼，伸手一把扯住她的頭髮，逼迫她抬起頭直視自己的眼眸。
“都跟別人上過床了，還裝什麼清純？你可別忘了，這些床照的主人公到底是誰！”她順勢從口袋裡掏出手機。
“你要是不穿，我就讓唐糖把這些照片發給你的家人，看到時候誰更難過。”程涵雅笑吟吟地點了點手機螢幕，眼眸中盡是惡毒的神色。
“不，求你別這麼做。”陳瑩瑩雙眸含著淚水，眼神乞求地望著她們。
“如果你聽從我們的話，我們自然就不會發。可是你現在不是反抗我的命令？”唐糖邊說邊編輯簡訊，隨時做好發出去的準備。
“別，我穿。”陳瑩瑩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淚花，顧不得難堪與羞澀，手腳麻利地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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