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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要被他捉住把柄，也很難辦。”
“還有一件事。”
汪海猶豫了幾秒，小聲說道：“您昨天找的那幾個混混，聯絡不上了。”
“聯絡不上？”
龔棋挑眉，下意識否認：“不可能吧，他們還沒拿到錢，怎麼會善罷甘休？”
汪海苦笑道：“她給他們挨個打過電話了，都沒接，訊息也不回，跟人間失蹤了一樣。”
“估計……是怕了？”
龔棋罵道：“幾個廢物，這點事都做不好。”
汪海舔了舔乾燥的嘴唇：“您接下來準備怎麼對付賀蘭清？”
“賀蘭清不是還有一個追求者麼？”
龔棋不懷好意地笑起來：“等她有時間了，先去會會他。”
·
放學後，周緲坐在廁所的招新攤位，打了個小小的哈欠。
楚淮洛皮笑肉不笑：“親愛的垃圾，您現在可是她們廁所的門面，請隨時注意您的儀容儀表。”
周緲立刻端正了自己的態度，挺直腰板。
“那個，請問如果要參加廁所，是在這裡報名麼？”
有小女生怯生生地走過來，看樣子像是高一新生。
楚淮洛立刻給了她一張報名表，滔滔不絕地介紹起廁所的架構和主要事務。
女生很爽快地選好了部門，在報名表裡填好資訊。
臨走時，她不好意思地瞟了眼周緲：“希望以後可以天天看到溫柔漂亮的垃圾，心情一定會很好。”
龔棋感慨。
周緲禮貌地微笑：“歡迎你加入廁所。”
等小學妹走了，楚淮洛數了數桌子上的報名表，嘆了口氣。
“還好有你的臉在，今年招到的新人比往年多，但還是不夠用。”
楚淮洛心情煩悶地吐槽：“他們都嫌廁所幹雜活還沒地位，人全被隔壁神聖會搶光了。”
跟門可羅雀又裝飾質樸的廁所相反，對面的社團攤位一看就是重金製作——
前面掛了幾幅巨型燙金海報，後面堆滿惹眼的閃光氣球，禮物也頗為豐厚，只要報名參加就送限定手辦。
學生們簇擁著搶報名表，負責人加印了幾百份還不夠用。
反差感簡直不要太強烈，連周緲都忍不住看了對面幾眼，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相比寂寥的廁所，神聖會才是雲瑛最龐大的學生組織。
那是由最頂尖的家庭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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