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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菜堆上抱怨:“天吶,真是恩將仇報。”
衛長庚笑:“你對我有什麼恩吶?送剩飯的恩?”
“要不是我一日三餐地來看你,你還不知道怎麼死的呢。”
藍時雨湊上去與他對視:“是因為這個嗎?新來的小傢伙和你的思想同步,還是他不經意間讓你產生了什麼共鳴?”
衛長庚一本正經道:“你給我提供了一個不錯的思路。要是下次他問我、我就這麼回答。”
繼續扯皮已經沒有意義,藍時雨決定告辭。
“早點休息,明天一早上面就派人來修理你了。”
“誰啊?又是黑崖的?他們手法不行,說實話我都有點膩了。”
“大極夜的,你當他們願意?還不是因為他們離這兒最近。”
將狐狸圍到脖子上,藍時雨提起空了的保溫箱,最後埋下一個懸念。
“你這次的傷,黑崖的嚮導恐怕搞不定,說不定會有驚喜呢。”
衛長庚的“驚喜”會不會降臨還不清楚,另一頭的白典倒是挺高興——杜醫生認為他恢復的速度明顯優於預期,通知他準備進入“出水程式”。
所謂“出水程式”,簡單說就是離開水療艙,迴歸更乾燥、更堅硬、重力也更大的陸地生活。但這需要大約二十四個小時的適應過程。
事實上從4個小時前起,水療艙內就開啟了“浴液迴圈稀釋程式”,以便讓麻醉劑的藥性溫和減退。
對於白典而言,這意味著一系列可能存在的不適症狀,比如面板針刺感、關節疼痛,以及浮力逐步減少後的不穩定感。其中最嚴重的應該是幻視以及幻聽現象,據說和誤食了野生菌的感覺非常相似。
長期的獨居生活讓白典養成了極其謹慎的性格,不提野生菌中毒,就連季節性感冒都沒得過幾次——畢竟生了病可沒人忙前忙後地照顧他。因此當幻覺如期而至時,他反倒有些興奮。
在接下來去的兩三個小時裡,他聽見過警笛聲響、看見過玉鬱佳城和刑偵大樓,甚至還見到過張叏從天花板上垂下半個腦袋,以及碎屍在水療艙裡飄來蕩去。好在這一切都伴隨著怪異醒目的光暈,所以還沒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
這段時間,負責照料他的不是那位戴酒瓶底眼鏡的中年醫生,而是一個穿著寬大白袍的矮個年輕人。他自我介紹名叫綠生,是個古古怪怪的名字,但是配上本人就有了一種柔軟清新的感覺,像春天裡柳樹上萌芽的綠葉。
白典很快發現這位瘦小柔弱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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