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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過沈朝析，聽起監管老師們閒聊，知曉沈朝析那晚也傷了腿，一起去了醫院，他們都沒參加比賽。
一路上，她還知道那姑娘叫徐昭然。
長得好看，成績也很好，不過搞物理競賽的高材生選科居然選了全文科，倒是讓人唏噓。
身旁的江明川倒是煩人得緊，那不是有空座位，還說什麼一個人空虛寂寞冷，硬要和她擠一起。
“誒，小白眼狼，對你恩人就這態度？”
“你才小白眼狼，我才不給你畫”
“我就讓你給我畫個畫，至於這麼小氣？實在不行隨便給我一張也行”
祁了真是受不了了，打算隨便找一幅練習作給他。
突然發現夾在畫紙間一張油畫，拿起來一看，是在江潯傑出畫作學習展覽上臨摹的那幅《朝夕》。
那幅畫她至今記憶深刻。
蔥綠的草地旁是大海和山丘，海那邊日出和日落同時出現，岸前一對人，一個站在日出下，一個站在日落下。
沒有畫嘴，人物也是幾筆勾勒，只有那兩雙眼睛描繪地細緻且深邃。
這一對人，有人說是愛而不得的情侶，有人說是掙扎分辨自我的兩個人格，還有人說或許畫的重點並不在這。
畫風獨特，放在畫展的角落，鮮少有人為它停留。
祁了當時就被這種強大未知的意境迷住，硬是在這幅畫前停了幾個小時，趕在閉館前盡力臨摹了一份，只是那兩雙眼睛太過複雜，她畫了輪廓，但至今都沒下筆。
看著祁了盯著手裡的畫發呆，江明川順著她的目光也朝那看去“祁同學，你這畫倒是有意思，送給我唄，就當報答我了”
“啊？…不過這只是我臨摹的半成品……”
“那等你把它臨摹完成後再送給我唄？”說著，江明川雙手向側捧，“小同學，就當幫幫忙，下次我也幫幫你？”
抵不住那樣乞求的眼神，再加上她是該好好感謝江明川“行…行吧，等學習畫展再開的時候我儘量臨摹好”
江明川直直盯著她的眼睛，彎著笑眼：“那就先謝謝你啦，小-同-學。”
這幾日天氣越來越冷，一切倒還是老樣子。
祁了照常到五班上化學課和晚自習，李雯雯隔著一兩天就招呼她“幹活”。手指因此生了很多凍瘡，握筆都微微發著顫。
除了偶爾幾次做起那個奇怪的醫院夢和異常的沈朝析。
沈朝析最近經常曠課，老師也聯絡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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