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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莫過於一個警察,或者一群警察,在調查過程中,線索突然地中斷,這是常人無法體會的一種情緒。
我得說這可能意味著兇手可能繼續犯案,也可能已經逃離到了一些無法引渡的國家,也可能意味著以往的調查方向出現了問題,甚至,長期的中斷,可能意味著無法結案。
韋空和我說過,“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胡思亂想,世界上絕大多數痛苦都是想出來的。”
調查更加是這樣,但我做不到。
...
這間坐西面東的屋子是紅毛出來打工時租的出租屋,他比黃爍其實稍微大那麼一兩歲。但具體年紀他不知,他也不知自己何時生。
他覺得自己還是不想離那個從小長大的教堂太遠,雖然他這樣子也不像是什麼聽得進去教義的人。
但從今天開始,他不這麼想了。
...
CD裡利利遜在一間地下室一般的屋子裡演講教義,但是紅毛小孩告訴我這是在書房裡,就在教堂西面的書房裡。
紅毛叫洪亮。我差點忘了黃爍現在沒了紅毛。
我們快進地看完了演講部分,然後發現鏡頭轉向聽眾部分,驚奇地發現聽眾有謝易和趙瓏兩位大名人,身後還坐著幾位我們不認識的男人,但是這幾個男人普遍看上去年紀稍微大上謝易一小輪,頭上是各式各樣的haircut,身上是各種很沒品的紋身,特別是當這些紋身燙在那種浮腫的有紫外線痕跡的面板上,顯得該溜子爆了,和他們比,我現在身邊這幾個孩子就顯得像是文靜的好孩子。
“這些都是以往教堂裡收留過的,偶爾也會回來給教堂打打義工。”
合著這些人都是回來報恩的?我看著不像。
利利遜緩緩地走向趙瓏的身邊,按理說,他應該不認識趙瓏,趙瓏和他沒有任何交際的圈子。
但是利利遜一改剛才演講教義嚴肅的神態,兩邊嘴角不均勻向上,極致地向上,都快貼到眼角尖兒上了,兩隻綠得像是惡魔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所有的皺紋都往外散開。
鼻子上的粘肉向臉龐壓去,鼻尖上沒有一絲圓潤,像是一把可怕的錐子。
左手慘白像是乾屍的手指,觸碰到了趙瓏明顯有意燙過的頭髮,我得說盡管我對趙瓏的認知有限,但是這種嫵媚妖豔的美絕對不是她有意做出來的樣子。
髮絲被觸碰的瞬間,她捂著臉直接哭了出聲。
一旁的謝易動都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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