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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綏看著前面堵的嚴嚴實實的路,沒來由地突然罵了一句髒話。
簡言:“”
他愣了愣。
他很早就跟在雲月安身邊當他的助理了,聽過或者見過有關許多雲月安對江若綏的看法或者評價,在雲月安心裡,江若綏一直是沉穩冷靜的靠譜好男人,別說說髒話,就是連發大火的情況都很少見。
就連為數不多的幾次見到江若綏,簡言也未曾改變對於江若綏的第一印象。
因此,在聽見江若綏說髒話的時候,簡言情不自禁地傻掉了。
他垂下頭,指尖忍不住在大腿上劃來劃去,這是他緊張時的表現。
車窗是密閉的,加上是夏天,車內的氛圍被熱意和焦躁的情緒發酵的有些沉悶,他有點受不了這種氣氛,猶豫半晌,還是吞吞吐吐地開了口:
“江先生。”
“叫我若綏就好。”江若綏看著前方,漠然道。
簡言哪裡敢這麼叫:“江先生,你先別急。”
他說:“月安一定是去墓園看你了,在天黑之前,他不會離開的。”
江若綏聽到簡言提起雲月安,這才微微鬆了鬆眉。
車被堵得死死的,左右也動不了,江若綏解開安全帶,脫下外套,復又捲起袖子散熱:
“他每年都去墓園嗎?”
簡言還以為江若綏怕熱,於是主動把空調擰低,殊不知江若綏是打心裡焦慮:
“對的。”
他說:“清醒的時候去,不清醒的時候也會去,去祭拜你的頻率比去見心理醫生的次數還頻繁。”
“”
江若綏用力抓緊了方向盤。
看見江若綏只有在提起雲月安的時候會有反應,加上這個人是雲月安在這個世界上最在乎的人,簡言便也竹筒倒豆子,把雲月安的大概情況都和江若綏說了:
“你傳出死訊那幾個月裡,月安受到刺激,自殺過好多次。”
“最嚴重的時候,我們甚至要把他的手腳都綁在床上,收起所有的尖銳物品,甚至還要給桌椅貼好綿墊,防止他病發時撞上去,撞個頭破血流。”
“他手臂上很多傷痕,也就是那個時候自殘自殺留下的。”
簡言想了想,又“哦”了一聲:“他腳腕上也有傷疤,是當時用繩子綁著他時留下的。”
江若綏覺得自己快要聽不下去了,但強烈的探究欲又讓他不得不繼續聽:
“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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