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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來著。”
蘇落：“？？？”阿流？
他詫異睜大眼，回頭看自己這個昔日兄弟，嚴重懷疑他是不是也入了cp粉。
上山的小路並不算長，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後，蘇落便隱約見了光亮。這山上雖然枯樹多，卻莫名遮了外面月光。
明明外面還算亮堂，可一進山，便像是入了深夜。
蘇落他們爬上山頭時，正見著頭頂上餅大的月亮。
慘白月光灑在樹幹上，又順著流淌撒上地面。不大的山頭上，有一大半都被小樹林覆蓋，山頭靠邊的位置還擺著張小石桌。
“我總覺得有人在看我。”付清疑神疑鬼環顧了圈四周，“你們沒有這種感覺嗎？”
“走吧，我們去小樹林那邊看一看，這好幾個山頭呢，指不定那些鬼會在哪個山頭出現。”李小曼二話不說拽住他，頭也不回，這便要往樹林裡面鑽。
付清臨走前還一臉苦澀，“你們學校是不是專注於培養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怪物？”說著還回頭哭笑不得的瞥了眼李小曼，“你鬆開我，我自己能走。”
蘇落看著兩個人打打鬧鬧進了小樹林，卻也逐漸覺得有哪裡不大對勁。付清口中的那種被人注視的感覺彷彿真的存在，他側頭去看傅承流，發現少年正站在他身邊，低頭數螞蟻。
不是傅承流。
被人注視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蘇落略微蹙眉，卻分辨不出視線的來源。
“哥哥？”覺察出他好久不說話，少年揚起頭看他。
月色下的白皙臉頰卻瞬間變得紙一般的蒼白，他睜大眼，嘴抿成了一條線。
發現他表情明顯不對，蘇落屏住呼吸，“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