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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像是她欠了她什麼一樣。
慕言心將手中的檔案合上，“我死纏爛打還是沒臉沒皮，這都是我和霍時盡的事情。程小姐不過是霍時盡的秘書，不覺得自己管得太多了嗎？”
程溪的眼睛一眯，眸底深處泛著刺骨的冷芒。
那樣冰冷的眼神有如實質，十分的凜冽。
這樣的眼神，可不像是一個普通秘書才有的。
慕言心微微凝眉，據她所知，程溪似乎一直跟在霍時盡的身邊。
只不過她一直做外派的工作，所以很少看到她罷了。
慕言心並沒有被程溪的眼神所嚇到，反而探究似的打量著程溪。
無論從氣質還是眼神，這個女人都不太像普通的秘書，反倒是有幾分 身手的樣子。
程溪見慕言心沒有像從前一樣避開她的視線，反倒用一種審視的眼神打量著她，眉頭一皺，心底生出一絲奇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