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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心下一緊，穩定陣腳，面上不顯露分毫，一雙眼睛無辜而又純真，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謝璟在說什麼。
“奴婢什麼都沒有做，還請皇上明查。”
她可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不過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罷了。
既然秋月處心積慮陷害她，那她也沒必要再裝軟弱，以秋月為切入口，背後之人不言而喻，想必謝璟也能猜得出大概，只是不死心想再試探一下。
“明查，你是想有意引導朕查到什麼。”
謝璟不慌不忙，緩緩站起身，緩步逼近桑榆，感覺到一股壓迫力鋪天蓋地襲來，本能地想要躲避卻被一把抓住了肩膀。
“我。。。。。。”
桑榆的聲音戛然而止，一句話噎在喉嚨裡說不出來，她怎麼就忘了，自己不過是一個侍寢女官，謝璟當然不會多看一眼，滿心只有貴妃一人。
“朕給你一次坦誠相待的機會，說實話。”
謝璟捏住她肩膀的手微微收緊，痛得她額角滲出細汗來，臉上卻依然是那副風輕雲淡的模樣，似乎一點也沒有感受到這份疼痛。
“說了實話又如何，皇上會處罰那人嗎，還是會嫌奴婢多事。”
桑榆的唇畔浮現一抹嘲諷的笑，她倒是寧願謝璟什麼都不知道，也好比失望強。
也許是這些年早就看清了謝璟，所以才不會對他有任何期待。
即便知道了背後的人就是貴妃，謝璟依舊會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何必再自討苦吃。
“朕說什麼你便答什麼，否則就是欺君。”
謝璟冷哼一聲，不容置喙。
剛才的這番話讓他心裡發堵，桑榆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對他不再信任，不再期盼，不在乎，甚至是排斥。
如果不是這一次密道訊息洩露了出去，估計他還不知道原來桑榆一心要離開，離家皇宮，離開他的身邊。
“奴婢只是自保而已，並無不妥之處，狗咬了一口，總不能也咬回去，只能讓她自食惡果了。”
桑榆雖不能奈何身份之上的人，但之下的人還是綽綽有餘，秋月不過是貴妃的一個棋子，既然已經被發現了那她便毫不留情將其剷除。
順便還能噁心一下貴妃，一舉兩得的事。
“伶牙俐齒。”
謝璟差點氣極反笑，這才是桑榆，他怎麼就忘了桑榆也是一個倔脾氣的，不服輸不認錯依舊我行我素，從未改變。
“倘若今日出現在隱逸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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