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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胳膊。
“哈......哈......”
柳回笙呼吸困難，好看的面龐近乎白紙，嘴中喪失說話的能力，手指缺氧且顫抖地指向樓梯轉角——那罐綠白色的藥瓶。
趙與頃刻明白，鬆手飛快下去，邊往回跑邊開啟罐蓋，一手扶起柳回笙，另一手將噴霧嘴塞她嘴裡，用力按壓兩下。
“哈——咳！哈......咳咳咳......”
急促的窒息感稍稍緩解，逼仄的喉嚨口再次開啟，鬥獸場的野獸在窮兇極惡的廝殺後迴歸安寧，乾淨的空氣重新流回肺臟，喚醒瀕死的身體。
目光觸及因窒息逼紅的眼眸，趙與挪開眼神，問：
“你以前沒有哮喘，怎麼回事？”
這次，柳回笙卻沒像先前那樣溫柔和煦地回答她，只是倚在她懷裡，似經歷寒冬的長毛兔，雙眸通紅，極為安靜。
趙與不滿她的沉默，抓住她的手腕，追問：
“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
回答她的，是柳回笙靠在她肩上的腦袋，以及後頸軟軟搭上來的藕臂。
“我累了，抱我進去。”
音色啞然，在趙與心中殺人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