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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沒想到，自己就離開了短短的五分鐘，那個看似正常的男人竟然不見了。
“現在插播一條新聞，一男子在xx精神衛生中心附近的一條水域投湖自盡。該男子疑似精神失常，身亡時年僅二十九四。請廣大市民注意安全，請勿靠近水域。”
西班牙。
新的一年即將來臨。
程昱開始拾掇起自己來，時不時就要刮點鬍子，還要給自己的頭髮噴上髮膠。
舅媽目不轉睛盯著電視，不忘打趣他：
“喂，你這小子最近孔雀開屏了？還知道收拾起自己了？”
程昱說倒也沒有回嘴，回頭看了沈傲霜一眼：
“喂，你還不化妝？待會兒就要去廣場了！”
沈傲霜挽著舅媽的手，注意力全在電視上。
直到程昱拉著她起身，催促她趕緊化妝，沈傲霜哼了一聲，不情不願回了房間。
舅媽斜睨了他一眼：
“你小子，今晚和霜霜有什麼安排，竟然不告訴媽媽？”
程昱神神秘秘地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舅媽拿起拖鞋就往他身上砸過去。
到了晚上，寒風刺骨。
沈傲霜不由得裹緊了身上的外套，靜靜等待著新年鐘聲敲響。
沈傲霜抬頭看著天上炸開的煙花，不遠處人頭攢動。
“我說你，這麼冷的天也要出來湊熱鬧?”
程昱搓搓手，又替她圍了一圈圍巾，叮囑道:
“別凍感冒了。”
沈傲霜聞言，驚訝地看著他笑出聲來:
“你什麼時候也會關心起我來了，最重要是，你剛剛竟然沒有跟我頂嘴，哈哈哈哈哈。”
程昱看見她綻放的笑顏，心情頓時也好了幾分，正要開口，突然有個亞洲面孔的男人走過來，用日語說了一句話。
沈傲霜聽不懂日語，用西班牙語回覆他。
但男人好像聽不懂，撓撓頭，有些尷尬。
程昱挽住她，對那個日本男人一臉敵意，用日語說了一句什麼，男人聽完後又對著她說了一句日語。
這次沈傲霜聽懂了，男人說的是“抱歉”。
“你剛剛和他說了什麼?他為什麼要跟我道歉?”
程昱一臉神秘，湊在她耳邊:
“我說你有狂犬病，靠近了會咬人。”
聽完這句話，沈傲霜眉毛都豎了起來，程昱見狀不妙，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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