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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姜沫年紀輕輕竟然就已經步入婚姻的墳墓了。
她抽了抽嘴角，沒有說話，再次看向姜沫的眼睛裡多了一絲同情。
手機響了一聲，吳婷婷低下頭，資訊是媽媽發的。
【我和你爸準備離婚了，你打算跟誰。】
吳婷婷麻木地回了兩個字
【隨便。】
之後便把手機調成了靜音，不管螢幕亮了多少次，再也沒看過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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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抽了抽嘴角，沒有說話，再次看向姜沫的眼睛裡多了一絲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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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爸準備離婚了，你打算跟誰。】
吳婷婷麻木地回了兩個字
【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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