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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非常怪異,如同下顎、手臂、身側、臀部和腿被注射了麻醉藥一樣。這感覺並不糟。
哈特曼醫生對我感到相當驕傲。他說我是個特例,因為儘管我在腦血管受創之後全身喪失知覺了好幾周,儘管我明顯左半身輕偏癱,但在我醒來之後,卻沒有表現出異食癖,視覺感知也沒問題,說話依然流暢不結巴。
醫生的判斷沒有錯——雖然我整整三個月都沒說話,但我並沒有中風者通常會罹患的語言功能障礙。我每天都透過霍華德、南希、休厄爾小姐或者別的什麼人說話。聽哈特曼醫生解釋一番後,我對語言能力為何沒有受損做出了自己的判斷。
主要原因應該是,區域性缺血性梗死被侷限在右半腦,而我大腦的語言中樞位於左半腦,所以沒有受到影響。
不過,哈特曼醫生指出,像我這種遭遇大面積腦血管意外的患者通常都會出現語言和感知方面的問題,直到這些功能被轉移到新的未受損的大腦區域之後才能恢復。我意識到,這種轉移經常在我身上發生,因為我擁有念控力。而現在,我的這種能力大大增強,我相信即使我的左右半腦都受到影響,我也能保持語言能力和個性。我有無窮無盡的健康腦組織可用!我接觸過的所有人都會為我捐獻神經元、神經突觸、語言叢集和記憶儲存器。
現在,我真真正正永生不死了。
就在這一刻,我開始懂得,我們的“遊戲”為何會讓人上癮,以及參與“遊戲”對我們的健康多麼有益。運用念控力,特別是在“遊戲”中將念控力運用到極致,可以讓我們更年輕。如同病人因為移植了新器官和組織而重獲新生一樣,透過操控別人的意志,移植別人的能量,借用別人的核糖核酸、神經元和其他神秘的化合物——現代科學將意志簡化為這些物質的集合——我們同樣獲得了新生。
透過賈斯丁清澈的眼睛看梅勒妮·福勒時,我發現自己只是一個呈胎兒狀蜷縮在床上的老婦人,乾瘦的手臂上插著輸液針管,蒼白的面板緊裹著骨頭。但我現在知道,這一切都是假象——事實上,我比以前更年輕了。我吸收著周圍的人的能量,就像向日葵把陽光儲存在體內一樣。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從病床上爬起來。每一天、每一週注入我體內的新鮮能量將驅使我復活。
我在深夜中猛然睜開眼。上帝啊,難道尼娜就是用這種方式死而復生的?
既然在大腦的一小部分缺氧死亡的情況下,我的念控力仍然可以增強,那擁有更強大念控力的尼娜在我擊中她後的瞬間又能做到什麼呢?我用查爾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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