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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好！”
“打死這個恬不知恥的畜生！”
李雲瀚闊步走近門內，望著倒在地上滿臉茫然的段成，嘴角微微上揚。
“段成，沒想到吧，我們這些人都還能活著回來！”
“事到如今，你已經親口承認你的罪過，那就請沈城主定奪吧。”
李雲瀚說完，目光看向一旁的沈文濤。
“沈城主，按照大炎律法，官員叛國該如何處置？”
沈文濤怔了怔，望著倒在地上的段成，只覺得這裡面充滿蹊蹺。
憑藉直覺，他已經隱隱猜測到，段成就是內奸。
人家李家全家人都在全力幫陽城守城，出謀策劃的也是李雲瀚，犯不著說謊針對一個小小的九品縣城。
可是他又覺得段成好像並不是主動認罪，反而像是被人下了降頭一般。
難道說，這是羌蠻人的邪術？
可哪有害自己人的邪術？
沈文濤百思不得其解，猶豫了片刻，走上前提起段成的衣領。
“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要說？”
段成劇烈的喘著粗氣，宛如哈巴狗一般，目光呆滯的望著沈文濤。
過了半晌，他突然聲嘶力竭的怒吼道：“是老子通敵就能怎樣？”
“羌族人能給我大梁給不了的，我段成就願意為他賣命！”
沈文濤搖了搖頭，將段成扔在地上，抬起頭與看向李雲瀚道：“大人，按照大梁律法，段成應當被車裂，夷滅三族！”
“眼下是在戰時，戰時通敵罪加一等，應當以謀逆論處，判處凌遲處死，誅殺九族！”
李雲瀚點了點頭，輕蔑的笑了笑：“凌遲處死就不必了，如今大軍壓境，不要再給百姓們施加壓力。”
“至於九族，把段成在陽城親屬全部抓起來，明天一早全部送到前線去！”
“就讓他看著自己一家人是怎麼慘死在敵人鐵蹄下的！”
聽到這話，段成面如死灰，整個人宛如死狗般癱軟在地，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只是怨毒的望著李雲瀚。
……
段成被人帶出了營帳，沈從文急切的看向李雲瀚。
“大人，您總算是回來了，先前可要急死下官了。”
“任務完成的怎麼樣，有沒有燒燬他們糧草。”
李雲瀚輕輕點了點頭，沉聲道：“現在羌蠻大軍已經徹底宣告斷糧了，但也給我們帶來一好一壞兩個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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