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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大公子醒了。”豆子赶忙叫住已经转身走出院门的姜怀远。
姜怀远闻言转身，屋里的姜景也刚好打开了房门。
父子就这样对视而立。
姜景的眼神如一弯月亮，眸光透出淡淡哀思。那些仇恨全部埋藏在心底。
姜怀远的眼神更为复杂一些，他在王若若身边发现了一颗药丸，喂给了一只兔子，那兔子很快就死了，死状同王若若的一模一样。
不由让他想起自己这个儿子，幼年初学会制毒时，也是毒死了一只小狗。
这偌大的府上，能和王若若有仇的他再想不出第二人。
“景儿，你姑母死了。”姜怀远朝姜景走去，试探道。
姜景并不意外，却也装作意外的模样：“是吗？姑母昨日还好好的。”
姜怀远紧紧盯着姜景的眼睛，试图从中捕捉到一些什么。
“景儿，为父是来给你道歉的。”姜怀远语气温和。
姜景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父亲这是什么意思？”
姜怀远叹了一口气，“你姑母死有余辜。现已经查明是她勾
引我不成，害死了你母亲。都是为父不好，皇上已经下旨处死了她。”
姜景声音有一丝疑惑：“当真是姑母害死了母亲？”
“是。为父对不住你。若不是见你姑母死了男人有些可怜……断不该接她来侯府，还害死了你母亲。”姜怀远面露愧疚之色。
话锋一转，“景儿，不过为父还未来得及处死她，她就死了。是被毒死的，可是你做的？”
姜怀远目光中带着审视，紧紧盯着姜景。
“父亲，不是孩儿。孩儿方才在母亲灵前晕倒，一直到这会才醒，才知晓竟然是姑母杀了母亲。若孩儿早些知晓，一定会要姑母偿命。只是孩儿根本没有这个机会为母报仇……”
姜景的眼神中满是悲痛与愤怒，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姜怀远见姜景如此，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伸出手在他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两下：
“景儿，为父也是随口一问。你姑母这样品性的人，定也得罪不少人，如今死了倒也干净。”
姜景微微侧身，避开了姜怀远的手，“是，她死了。可母亲她是何其的无辜？母亲她再也回不来了。”
姜怀远的手顿在半空，“景儿，为父也同你一般痛心。你母亲在天上定是不愿看到你这般伤心，节哀。”
姜怀远见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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