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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狠。
祁無枝知道這頓罰多半是跑不了了。
她也就懶得狡辯，直接等著無旬罰她。
無旬還是第一次因為徒弟喝花酒懲罰，一時間都不知道該罰什麼。
“師尊，我們沒有隻喝酒，三師姐教了我好多字。”
這時沈芽拉了拉無旬的衣袖。
清脆的童聲打碎了平靜的空氣。
無旬將沈芽抱到懷裡，冷凝的神色柔和起來，“三師姐教了你什麼？”
沈芽掰著手指一個個的數，“餛飩，天蠶絲，胭脂水粉……我們走了好多地方，看到我不認識的東西三師姐都會教我，三師姐說這叫，叫……”
沈芽忽然想不起來那個詞叫什麼了。
“寓教於學。”
見小姑娘抓耳撓腮半天，愣是想不起來。
祁無枝忍不住提醒她。
“對，寓教於學。三師姐教的可好了，遇到的幾個哥哥也送了我好多東西。好多好多靈石。”
知道無旬在生祁無枝的氣。
沈芽恨不得將祁無枝教她的所有東西，還有她幫她討到的所有禮物都給無旬看一遍。
沈芽年紀小，臉上藏不住事。
無旬一眼就看出她想幹什麼。
無旬本就只是想讓祁無枝長點心，別帶著小孩胡作非為。
要說多生氣，也算不上。
祁無枝本是好心。
帶著沈芽去喝花酒確實不妥當。
但也沒當著沈芽的面做什麼太過分的事，甚至還給小傢伙買了不少東西。
再加上小傢伙一個勁的給她開脫。
無旬摸摸沈芽的頭，看著她身上簇新的衣裙，“這次你也是好心，沒有下次。”
這話一出，祁無枝就知道自己逃過了這頓罰。
當即眉開眼笑，恨不得將沈芽搶過來狠狠親兩口，“徒兒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