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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吃的。”
荀蘭低頭開始處理靈植。
“我可以幫忙。”
沈芽蹲下身，挽起袖子就準備幫忙。
荀蘭沒有拒絕，一點點指導沈芽開始處理這些靈植。
“我們要吃了它們嗎，不帶它們去參加靈秀節了？”
“它們快死了，現在不吃過一會兒連吃都吃不了。”
荀蘭笑了下，“怎麼沒和長芳一起？”
“長芳哥哥說他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荀蘭失笑，“果然是小孩子，這才哪到哪兒。”
安頓好所有人，青玄走了過來，“師弟師妹都安頓好了，你這邊怎麼樣？”
“就你看到的這樣。”荀蘭攤開手，“這一次我們多半拿不到獎勵了。浪費了我們那麼多精力。”
青玄盤腿坐在地上，朝著那五個冰雕揚了揚下巴，“也不算什麼都沒有，那兒不是還躺著五千上品靈石嗎？勉強回了點本。”
“幸好還有這五千靈石，要不師尊得發瘋。不僅沒了靈船還損失那麼多靈植。”
兩個人語氣平淡，甚至還能笑出來。
如果不是沈芽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會以為這只是無數日子裡平淡的一天。
“荀蘭師姐和青玄師姐不生氣不難過嗎？”
即使受傷的是長歸門的人，沈芽都覺得生氣和難過，為什麼她們能那麼淡定。
“生氣了難過了，然後呢？最重要的不是難過，而是避免以後再發生這樣的情況。活著就是值得慶祝的事。”
摸了摸沈芽腦袋，荀蘭笑道，“當然，你和我們不一樣。”
沈芽的師門不弱。
她自己也不一般。
說話間，聶穎回來了。
扛著一隻比她大好幾倍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