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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司長也是語氣篤定。
“他們就是我殺的，都是死有餘辜。”
宋雲凡竟然說得如此坦然。
在場的人也是驚呆了。
這殺人了還如此理直氣壯，他真有多大的後臺？
“陳司長若是繼續執迷不悟，那後果只能自負了。”
“至少現在我還能保證陳司長安然無恙地離開錦州……”
宋雲凡厲聲道。
“你這是在威脅我？我可不是嚇大的……”
“要不是看在護國府的份上，你根本走不出這裡。”
陳司長看了林豪一眼冷哼道。
“陳司長，您誤會了。”
“這可不是我的面子，這令牌是多虧宋先生的面子，我才能得到的。”
林豪立馬解釋了一句。
“你說什麼？他的面子……”
“他一個退役兵，有什麼面子！”
陳司長神色震驚。
難不成這宋雲凡和護國府也有什麼關係？
“剛才我說了，你不是想知道白辰戰皇來錦州的原因嗎？其實，這答案就在您面前……”
“您自己掂量掂量吧！”
林豪也是暗示道。
陳司長瞬間冷汗淋漓，難道這白辰是為了眼前這個宋雲凡而來。
這宋雲凡不就是個北境的退役兵，一個普通的服務生嗎？
怎麼可能驚動護國府之首！
“難道他也是曾經白龍團的成員？所以白辰來了？”
陳司長越想越不對勁，雙腿都不由開始發軟。
“宋先生，剛才多有失禮之處，還請見諒！”
“剛才您問的事情，我只能說我也是奉命辦事，鄭家背後的勢力可不是我一個警備司司長能惹得起的……”
“鄭老爺子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陳司長滿頭大汗的實話實說。
不過他還是不敢說到南境的白虎戰皇！
“鄭家背後的勢力連你省警備司司長都如此畏懼，那看來至少是南域的頂流了。”
宋雲凡聽完，便若有所思地說了句。
看來不僅僅是江南省的水深，就連整個南境也都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