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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程未晚拒絕的很快，韓知返的話都沒說完，她明顯的感覺到房間內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過了片刻，她到底還是心軟，又補了句：“……明天后天是週末，慕青不上班，而且她就住在樓下，方便得很，真的沒必要麻煩管家再跑一趟了。”
韓知返沒再勉強程未晚，他緊抿著唇，點了點頭，沉默了片刻，說：“那我就先走了。”
程未晚輕“嗯”了聲。
韓知返沒動，還站在原地。
室內很安靜。
過了大概五六秒鐘的樣子，韓知返出聲：“再見。”
程未晚沒再說話。
韓知返轉了身，他剛準備抬腳，盯著他背影的程未晚，忽然像是想到什麼一樣，又出了聲：“你要看看晗晗嗎？”
韓知返收住了微微抬起的腳。
“不過晗晗在睡覺，如果你要看的話，他就在那個屋……”
“嗯，好。”韓知返應完，就去了程晗的房間。
他在裡面並沒有呆多久，就出來了。
他也沒再繼續逗留的意思，直接用下巴點了點門口，留了句“我走了”，就徑自的衝著玄關處走去。
近幾日，本就被韓知返搞得有些心浮氣躁的程未晚，在他走到玄關處，準備開門時，忍不住又出聲喊住了他：“韓知返。”
韓知返回頭，許是他連續兩次要走，她都攔住他的緣故，他的眼底帶了一抹驚喜。
“你以後晚上，能不能不要在我樓下待著了？”
原來，她攔他，是要跟他說這個……韓知返泛著亮光的眼底，瞬間黯淡。
“你這樣，讓我很困擾，我只想安安靜靜的帶著晗晗好好過日子……”
韓知返垂下眼皮，遮掩住眼中的失落，語氣很輕的“嗯”了一聲，對著程未晚道了句：“對不起，我以後不會再這樣了。”
說完，韓知返就拉開門，離開了。
……
到了程未晚所住的樓下，韓知返停了腳步，他摸了根菸，點燃。
還真和程未晚說的那樣，過了沒多大一會兒，林慕青回來了，然後鐘點工阿姨從樓裡出來了。
剛剛在程未晚的家裡，兩個人見過面，鐘點工阿姨看到韓知返的那一刻，神情錯愕了一下。
韓知返盯著鐘點工阿姨看了會兒，最後還是走上前，“能不能跟你商量個事？”
說著，韓知返從兜裡摸了一張名片，遞給了鐘點工阿姨：“這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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