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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她們一開始還不習慣，但真的“飛”起來，從空中俯視扶水縣的百家燈火後，也樂在其中了。
畢竟她們一人三妖，唯一長了翅膀的大白鵝也只能飛幾尺高，上去的快，落下來的也快，這樣飛起來的機會很是難得。
眾鬼抬車，走的是低空中毫無阻礙的路，速度自是非同一般，須臾間，便到了縣北宋家作坊後。
作坊後面往郊外去有很大一塊荒地，地中多亂石，難以耕種，本是買來備著日後擴建作坊的。
前不久宋玉善從中分了一塊兒出來，建了圍牆和一個專門堆放紙紮品的大倉庫，其餘的地方都是大大小小的焚燒坑。
這裡便是她給書局預備的後勤處，對外稱作宋家別苑，專門焚燒供給書局的物資的。
之前的書局開業宣傳單便是在這裡燒到陰間去的。
雖然鬼魂們看著很友好，但宋玉善也不敢請他們進別苑內。
眾鬼將板車放在了別苑門口，目送著宋玉善她們拉著車進去了。
金大默默關上了門，擋住了這些搶活兒的鬼的目光。
不過鬼魂們卻深諳圍觀法則，樂悠悠的飄到了天上，從天上圍觀。
宋玉善她們將紙紮的書局放到了一個空的焚燒坑裡。
此時有好幾個焚燒坑裡都已經有了東西。
有兩個裡面堆著許多各式各樣的香燭、紙衣、紙屋，大些的那個坑裡的是她在白事一條街採購的，小些的那個則是她用紙紮術做的。
第一期的《陰世雜報》也專門放在一個坑裡，旁邊的坑裡則全是她做的鬼幣。
眾鬼遠遠看著，口水都要流下來。
“好多好多好東西啊！”
“那個坑裡全是紙紮術做的高階貨啊！我就知道宋掌櫃開的書局裡不能只賣書！”
“就是，就是，書局就該什麼都賣！”
“那綠幽幽，金閃閃的紙片片是啥？真好看！看著像也是紙紮術做的？”
“紙糊的樣子貨我也不嫌棄啊！”
……
宋玉善從坑裡撿出了一沓鬼幣，數出了相應的份數，臨時寫了一封表文，在一處空地上點火燒掉。
看熱鬧的眾鬼馬上感覺到了有人在給他們燒祭品，來源嘛……眾鬼驚訝：是宋掌櫃！
很快每隻鬼手裡都出現了紙片片，抬車出了力的是兩張，其餘的是一張。
“一兩？”
“鬼幣？”
眾鬼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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