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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樂坐下來休息，心臟還在劇烈地跳動，剛剛經歷了一場惡戰，這會兒還沒緩過來。
他抬起手臂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深呼吸了幾下，試圖平復心情。
就在這時，他的腦海裡傳來了系統那熟悉的機械聲音。
“恭喜宿主，超度成功，獲得五百積分獎勵。”
陳一樂還沒來得及高興，系統的聲音又緊接著響起。
“請宿主做出預測，猜對，獲得大量獎勵，猜錯，獎勵扣掉百分之二十。程念是生是死？”
“什麼？”陳一樂頓時站了起來，心裡一陣緊張。“程念不是已經沒事了嗎？”
系統沒有回答，只是重複道：“請宿主進行預測。”
陳一樂咬了咬牙，心中忐忑不安。
他腦海中閃過程念那張熟悉的臉，努力回想著他們最後一次見面的情景。
程念當時看起來雖然虛弱，但沒有生命危險啊。
心中權衡了一番後，他深吸了一口氣，堅定地說道：“我預測生！”
“預測已提交，靜待結果。”系統立刻回應道，聲音依舊冷漠無情。
陳一樂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
他趕緊掏出手機，撥打程唸的電話，但電話那頭卻傳來一陣機械的女聲。
“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他試了幾次，結果都是一樣。
陳一樂越來越著急，心頭的不安感愈發強烈。
他迅速整理好行囊，決定親自去看看。
外面的天已經黑了下來，他急匆匆地趕路，心中祈禱著程念一切安好。
當他趕到程念所在的城市時，已經是深夜了。
街道上行人稀少，只有路燈發出昏黃的光芒，將陳一樂的影子拉得老長。
他再一次撥打了程唸的電話，依舊無人接聽。
陳一樂心急如焚，四處尋找著程唸的蹤跡。
就在他焦慮地走在街上時，他突然注意到前方有個人影在遊蕩。
那人走路的姿勢非常奇怪，腳步輕飄飄的，就像是在踩著滑板一樣。
陳一樂喊了一聲：“兄弟！”
那人影緩緩轉過身來，當路燈的光芒照在他臉上時，陳一樂猛地倒吸一口涼氣。
那張臉只有一半是完好的，另一半卻腐爛不堪，露出森森白骨和血肉。
“你……你是程念？”陳一樂的聲音顫抖著問道，心跳快得幾乎要從胸膛裡蹦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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