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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還有之前的驕傲，和狂妄？
“師爺！師爺對不起！小的知道錯了，求求您饒小的一命吧！”
他一邊磕頭，一邊大哭著求饒。
磕得連腦門都裂開了，也不敢停下來。
儘管從情感上，他完全無法接受，陳天玄會是自己老師的老師。
但理智卻告訴他，這絕對是真的！
對方之前說，捏死他等於捏死一隻螞蟻，也絕對不是在口出狂言！
“道歉？幾句輕飄飄的道歉，就能解決問題了嗎？”
陳天玄冷笑著搖了搖頭。
白秋芸趕忙道：“那……老師，您想怎樣懲罰他呢？”
“我答應過乾媽，不取他的命，但我也說過，會讓他活著比死還要難受。”
陳天玄冷聲道：“給你三天時間，將鄭華茂撤職除名，並且公佈他的醜惡勾當，在龍國醫療行業，對他進行全面封殺。”
“不……不要啊師爺！您要是封殺了我，我今後還怎麼活啊！”
鄭華茂害怕極了，用祈求的目光看向白秋芸。
他好不容易才爬到今天這個位置，一旦身敗名裂，對他來說簡直比死還要難受。
而令他感到驚喜的是，
白秋芸臉色一陣變幻後，居然選擇了站在自己這邊！
“老師，您的這個要求……學生恐怕恕難從命！要不然，您還是換一個吧？”
“哦？”
陳天玄聞言，同樣有幾分難以置信。
隨即，看著白秋芸，他眼神逐漸冰冷起來。
“這麼說，你是打算拒絕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