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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吃酒,有什麼只拿出來擺在檯面上說清楚。”何棲更料定裡面原故,只是不知所求為何。
沈拓道:“論身份,我只是一差役,論人脈,他家白銀鋪道,也不知有什麼求到我頭上的。”
何棲執筆吹了吹墨,又看了看沈拓:“夫君妄自菲薄了,我雖然不知牛家所為何事,但我卻能猜出幾分,為何所求於你。”
“哦,為的什麼?”沈拓問道。
何棲拿筆點點冊上“季蔚琇”三個墨跡未乾的字:“若是沒有料錯,怕是想透過你結識季明府,或是借你遞話,或是與你打聽明府的稟性。”
沈拓肅整了面容,將三個銀錠收好,道:“這銀我不能收。於公,明府是我上峰,我只與他辦差分憂;於私,明府與我有知遇之恩;恩情尚未報答,反倒因區區三十兩銀算計他?那我豈非禽獸小人?”
何棲讚許點頭:“正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又笑看著沈拓,“於貴人豪富,三十兩不過區區,於農戶貧家,三十兩說不定是幾年的花費。夫君當得一個正人君子。”
沈拓被誇得紅了臉,笑:“君子就不必了,都說君子如玉,我從頭到腳都不似玉的模樣,粗俗得很。”
何棲還誇:“既不是君子,那便是大丈夫 。”
沈拓戲言:“大丈夫也不必了,丈夫就好。”
何棲被他反調戲了一把,眉眼含情,笑嗔了他一眼,道:“等會我另找個匣子裝了銀錠,總不好大咧咧從懷裡掏將出來?倒顯得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沈拓點道:“阿圓你考慮得周詳,聽你安排。”
二人將三個銀錠放置一邊,記好禮賬後,何棲算了算,將將也有二十來兩:“這錢便先放著,以備不時之需。”
又清點了土儀,挑了桂圓、幹棗、密餞等稍好之物,充作上門的伴禮,等下午拎了曹家去。
沈拓見她有點累了,催她回房去躺躺,道:“姑祖母家都是爽氣的人,也沒什麼講究。午後,你歇一覺,養足了精神再去。”
何棲點頭應了,昨晚胡鬧幾場,她也的確疲倦,去親戚家總不好蔫搭搭打不起精神,羞惱道:“都是你之故,下次再不許……”
她一語未了,自己跑了,留下沈拓在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