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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才進門，就聽到玉歆在說：“讓她滾！”
玉歆少有的這麼發火，清音快走幾步，想知道她怎麼生了這麼大的氣。
剛走進客廳，迎面就被一疊照片砸疼了額頭，砸花了眼。
“啪！”
隨著玉歆的聲音，一隻茶盞在清音腳邊開了花。
“還有臉回來？”
地上被茶漬染了的那些，都是清音的照片，背景，側面，正面，全方面。
抬頭看玉歆，她旁邊站著寧晴。
這偌大的客廳，瞬間彷彿就變小了，只剩下寧晴那得意的目光，還有玉歆失望的眼神。
清音想解釋，可是她不知道該怎麼說，地上的照片就是之前的李覓的，有在顧家的，有在當街的，也有之前在餐廳裡，這些是真的，但是，不是這個樣子的。
“我……”她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為玉歆連問都沒問。
“你走，我不想攆你。”玉歆別開臉不再看她。
清音想要解釋幾句，寧晴卻先說了話：“明峰現在連看都不想再看你一眼，你就別那麼不要臉的糾纏了，趕緊自己滾。”
“我去找小明，我不信他不見我，他至少會聽我解釋。”清音被她給刺激醒了，只有這麼照片而已，她還沒見到小明，根本不信寧晴的話。
寧晴以為她會羞愧會走人，沒想到她這麼說，還直接彎身撿地上的照片。而且，那手指上是什麼？緋色光芒刺痛了她的眼，她直接伸腳——
“啊！”
清音的手背上多了一隻腳，瞬間痛徹心扉。
寧晴勾著嘴角，笑的格外燦爛：“要麼你留著人，廢了手，要麼你留著手，自己滾。反正，殘缺的人明峰也不會要。”
清音咬牙，伸手在她小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寧晴吃痛，躲開了腿。
看著自己除了痛沒感覺的手，清音感覺都聽到了骨頭的聲音，好疼。
抬頭看寧晴，她正狠狠的瞪著她，見清音看她，那眼光猶如實質，卻沒再做什麼，重重的冷哼一聲，去玉歆那邊。
清音忍著疼，撿完了地上的照片，她右手的疼在刺激淚腺，但她不哭，她要找小明說清楚。
玉歆的側臉，更襯的寧晴十分得意，認定了這就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