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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夠的。”
“還要什麼？”
“天賦。”
“那我有啊。”
柳回笙瞧著她，不動聲色地掏出手機，從相簿的“表情”相簿翻出一張照片，遞到她手裡：
“那你告訴我，這五個人，誰是真的開心？”
陳豆豆接過手機，嘴立即抿了起來——a\b\c\d\e一共5張正面人像照片，乍一看都在笑。
眼睛正面鏡頭，眼部周圍肌肉鬆弛，嘴唇彎曲成向上的弧度
眼睛看向地面，嘴唇列成月牙形狀，露出上排牙齒
眼睛正面鏡頭，眼尾肌肉積壓出幾道皺紋，嘴唇彎曲向上，沒有咧開
眼睛正面鏡頭，眼部周圍肌肉緊繃，眉頭用力，嘴唇咧開露出上排牙齒
眼睛正面鏡頭，眉頭上揚，眉尾下沉，眉間肌肉收縮。嘴唇向兩側咧開呈現青蛙嘴形狀
柳回笙出題，幾個人立即湊了過去，尤其小飛，近視眼沒戴眼鏡，恨不得鑽進手機螢幕，被陳豆豆打了下後腦勺才老實。
“a吧？很像那種矜持的大家閨秀，笑不露齒。”
“叫你選開心，不是選美。”
“d？笑得賊用力，估計很開心了。”
“我感覺是b，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特開心的那種。”
“e感覺有點奇怪，但說不上來哪裡怪。要不就選e吧，出題麼，看起來最不像的往往就是正確答案。”
幾個人爭相討論，秦松跟忠哥兩個老刑警也幫著出謀劃策，最終，陳豆豆本著偵探小說往往會敲定最不像的那個人成為兇手的原理。
“我選e。”
柳回笙的表情淡淡：
“嗯，選了個最不沾邊的。”
“啊——”陳豆豆痛苦抱頭。
“e是典型的青蛙嘴，一般在尷尬
22、結案（二）
、出糗、說謊被點破的時候出現。”
“那d呢？”小飛不死心，“他笑那麼用力。”
“d的眼部肌肉用力，眉毛輕微下壓，儘管嘴部表現出大笑的樣子，但這是獰笑。嘴巴看著是在笑，但內心卻是憤怒、煎熬、不耐煩，種種負面情緒。”
柳回笙一邊分析，幾人一邊重新觀察5張照片。聽到後面，江湖經驗頗多的忠哥嘗試著問：
“回笙，你這裡面該不會沒有開心的選項吧？”
柳回笙挑了挑眉梢：“c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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