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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長長的傷疤，形狀猙獰，從肩膀斜劃到下腹，近乎將人截成兩半。
“他沒告訴你？”喻蓉眼睛一眯，“數月前，sg那場空難的打撈任務中，他們遭遇幾名火鳳成員，一場短兵相接，趙上校殿後，這就是對方留在他身上的紀念品。”
“……他什麼都沒說。”肖少華的聲音微顫。
“……這也算是感官神遊的後遺症了，否則以他的能力，即使無法對敵，全身而退綽綽有餘。”喻蓉解釋道，神情稍緩，“不過那次任務中他使用感官過度，導致失況加重，狂躁症進入中期一階，上頭給他批了四個月的假，強制他在家休息。也算……療養吧。”
“……這些，他也沒說。”肖少華輕笑一聲。
喻蓉一時不知如何介面，她點開牆邊書架，又從中抽出一份檔案遞給肖少華，“不管如何，你也是做科研的，我們用資料說話。”
“好。”肖少華接過翻開，神色平靜。
“這是一份，趙上校從進入中心至今，精神力與感官的各項測定資料記錄。”喻蓉指給他看，“這裡是穩定係數比。雖然有個別單項趨向平緩……但是整體曲線……”
她手指劃過的地方，先是弧度光滑，而後逐漸出現震盪錯落的跡象……越近，兩處緊挨峰值間落差越大。
而起伏細碎。
肖少華閉上眼，做出了一個對方想讓他做出的結論。
“……他……在崩潰。”
他的思緒飄遠。
……那也是一個午後。
陽光明媚。
那時，他與趙明軒剛確認關係不久，趙明軒開著車帶他去一個小城鎮玩耍，當晚因為房間隔音效果太差，外頭過節喧囂吵鬧，出現了聽覺的感官過載。不過那是第一次，也是五年來的唯一一次，肖少華親眼所見的趙明軒感官過載。
雖然趙明軒吃了幾片嚮導素喝了水，第二天就沒事了，肖少華仍舊不放心，拽著哨兵摸去了小鎮上唯一一間sg診所。
戴著玳瑁眼鏡的老醫生笑著搖頭給他們又開了兩盒嚮導素和感官穩定劑，並叮囑：“不要吃多了，平時要注意休息，別太依賴嚮導素。”
肖少華在一旁惴惴不安地問：“那要是我這朋友一直找不到嚮導，感官神遊症狂躁症的話怎麼辦？”
老醫生笑道：“哪有外頭講的那麼可怕，嚮導咁少，找不到嚮導的哨兵點算？讓他們都去死嗎？頂多會有點點情緒不穩定，唔會有其它啦。同你說，我還認識兩個哨兵，一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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