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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知意艱難地嚥了口口水：“哥哥你在做什麼啊，你知不知道你剛才那眼神會讓人誤會！”
戚程衍鬆開了她，淡淡道：“誤會什麼。”
“你剛……你這樣子，楊夢佳肯定誤會你喜歡我啊！你真是，還拿我當擋箭牌，我現在就去告訴爺爺——”
“如果不是誤會呢。”
“怎麼不……什麼？”關知意猛得停下了腳步，只覺腦子中嗡得一聲，突然一片空白。
“我說，如果不是誤會，你怎麼想。”
眼前高大的男人朝她走了一步，更近了些。他低眸看著她，一雙漆黑的眼睛似揉進了這裡所有的燈光，細碎地閃著，溫柔繾綣，彷彿要把人整個吸入進去。
關知意張了張口，卻是啞口無言。
他在說什麼？不是誤會？
他喜歡她，不是誤會？
“嚇著你了？”戚程衍看著她呆怔的模樣，輕嘆了一口氣。
他已經夠緩了，一點一點，想讓她慢慢感覺到他的情感不一樣，可這樣還是嚇著她了嗎。
不過，不管是不是會嚇到她，他都必須說下去了。
到了這步，他停不下來，也不想停下來。
“你，你什麼意思。”關知意眼底巨顫，不知所措。
“我的意思是，我不當你哥哥了吧。”
心臟忐忑亂撞，耳邊盡是血液的轟鳴聲。關知意看著愈發靠近的男人，快被這衝擊的感覺逼得受不住。
可是眼前的人卻不放過她，他抬手摸了下她的臉，低聲道：“小五，要不然，當男朋友好不好？”
他瘋了嗎。
關知意第一個念頭就是這樣。
她盯著他，手都發顫了。
他竟然說喜歡她？
他怎麼會……突然喜歡她。
關知意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時的感覺，就好像被拋到了棉花糖罐子裡，周圍都是甜膩膩的味道，可是她覺得心慌，那種整個人陷下去，爬都爬不起來的心慌感。
她也想起過往種種：她偷偷喜歡著他，聽到他拒絕，聽到他說不喜歡……
她已經決定放棄了，她對他不抱希望了啊。
可現在是，怎麼回事……
戚程衍已經做好他表白之後她荒唐無措的樣子，可他沒想到她可能哭。此時眼前的小姑娘眼眶紅得嚇人，淚水再多一點點就要溢位來了。
”小五……”他愣住了。
關知意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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