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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了許多雜質，需要消化滌盪乾淨。
而這一過程需要幾千年，或者萬年。
就像江水和天山上的甘泉一樣，江水需要幾層過濾，山泉水可以直接飲用。
江水礦物質也不如泉水一樣多，這就是進階的難度。
“你，你從哪裡得到的如此多的靈韻？”完顏天指看著越來越近的劍氣，知道逃離不了，只能橫劍準備硬剛。
秦江滿臉平靜，淡漠道：“二重天，莽國！”
轟隆！
完顏天指和身後八千天人皆是目眥盡裂。
秦江的一句話，讓他們心如刀割，憤怒無比！
二重天莽國？
那不是正是靈虛派後代魂歸地嗎？這八千天人的後代死後，全部去了那裡，想輪迴就進入輪迴臺，脫生在富貴之家。
不想輪迴，就在二重天莽國過逍遙的仙界日子，驅使伏月國臣民當奴隸，過每天遛鳥鬥狗的生活。
這幫天人在景陵還未關閉前，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給二重天的後代播放福澤，散發精純靈韻。
就像大鳥吃飽後，會給雛鳥帶幾隻蟲子一樣，一榮俱榮。
可以說，二重天的莽國就是一個小天界，到處是洞天福地！
而如今，秦江竟然說是從莽國吸收的靈韻，如此一來，豈不是說明莽國已經被他滅掉了？
二重天面積億萬公里，神秘莫測，伏月國度和莽國只佔其中面積的十分之一。
原以為秦江在某個神秘之地獲得了大機緣，萬萬沒想到，他是滅掉了莽國！
要知道，這無異於端了靈虛派的老窩啊！秦江在無視靈虛派，甚至還有挑釁靈虛派的意思。
他怎麼敢？
他怎麼能將後路都堵死了？
他從頭到尾就沒有和談的意思！
明白了！
完顏天指等人憤怒又震驚，原以為秦江就算抵抗，也只是為了給凡間爭奪一些有利的條件。
萬不想，這傢伙壓根沒有和談的意思，就是奔著滅掉靈虛派來的！
可想通了又如何？磅礴劍氣已經斬來！
秦江的劍，如雷霆一擊，瞬息之間，破空而來。
那道璀璨的劍芒，猶如九天銀河傾瀉，蘊含著無盡的毀滅之力。彷彿要斬斷天地之間的聯絡，那一剎那，天地萬物彷彿都被這股強大力量所震懾，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對面，完顏天指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他的眼神中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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