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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
以前，小澈還不會講話，老爺子在小澈面前提起鍾離淵，小澈也聽不懂。
現在不一樣了。
小澈不僅能聽懂老爺子的話，還知道自己媽咪跟爹地，壓根就不在一起。
提起爹地，小澈的眼睛瞬間通紅了，眼淚在眼眶裡打滾：“外公說得不對......”
看到自己的小外孫哭了。
蔣老爺子慌了，立刻拿過紙巾給小外孫擦臉：“我們小澈這是怎麼了，怎麼還哭上了，你跟外公說，是不是你爸那個渾蛋欺負你了？外公這就去給你出氣！”
這話讓小澈更傷心了，他委屈癟嘴，眼淚嘩嘩往下流，愣是不肯說一個字。
蔣翩枝眼神閃動，說著蹩腳的理由：“爺爺，還是讓我抱他吧，這孩子剛剛發過燒，可能還有些不舒服。”
“翩枝，你讓這孩子說，我倒要聽聽，怎麼回事。”蔣老爺子的臉已經冷了，他望著小澈委屈的樣子，心疼不已：“告訴外公，到底怎麼回事，有外公在，誰也不能欺負你。”
坐在老爺子身邊的小醒醒想要插話，小寒握住他的手臂，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小澈哭著躲進老爺子的懷裡：“小澈想要爹地......小澈想要爹地.......”
老爺子笑了：“我當什麼呢，行，外公一會就給你爹打電話，不論那王八蛋多忙，都給你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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