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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看，就是一堆土和石頭。”
瞿末予在沈岱身上嗅到了別的alpha的資訊素，他不動聲色地問道：“是嗎，你跟誰去的？”
“同事啊。”
一個從公共場合回來的omega身上能聞到單一alpha的資訊素，是一件足夠引起人聯想的事。在大家都貼著資訊素貼紙的情況下，只要不是有非常親近的接觸，或刻意釋放資訊素，是很難在對方身上殘留太久的。
身為頂級alpha，瞿末予對資訊素的感知能力非常強，通常一天下來，每個人身上多多少少會有一點雜亂的資訊素味道，諸如擠地鐵、坐電梯等原因，那更多的是一種環境的氣味。然而，單一的、突出的、明顯的alpha資訊素，代表著沈岱今天和某一個alpha有時間足夠長、距離足夠近的接觸，甚至那個alpha可能對沈岱釋放了帶有目的性的資訊素。
而沈岱不僅僅是自身的資訊素氣味淺淡，他的感知能力也不強，周嵐對他釋放的那點資訊素並沒有引起他的注意。
瞿末予心中不悅，在社交中因為各種原因不小心沾上一點別人的資訊素，是很常見的事，不值得小題大做，但他討厭沈岱身上有別的alpha的味道，所以直截了當地命令道：“去洗澡。”
“去洗澡”這三個字對於沈岱來說，就是做a的提示詞，他想明天一大早就回家，要是瞿末予又折騰他一晚上，他早上怎麼爬得起來。
況且，他看著瞿末予，腦中就會忍不住浮現尤柏悅精緻漂亮的臉蛋，以及那些凡人難以企及的優越生活，他不願把心中的淤堵簡單稱之為“自卑”，可還是無法自控地去想，瞿末予是吃不著“喜歡”的高檔料理，隨便將就兩口，如同桌上這碗麵，這麼晚了不可能大張旗鼓去吃大餐，就近弄點簡單方便的，墊墊肚子。
他之於瞿末予，就是這麼回事兒。
如果他能坦然接受這是一筆交易，一千萬他算賣得很貴很值了，偏偏他不安分，他動心，都是他自找的。
沈岱那短暫的遲疑被瞿末予盡收眼底，他瞳色漸深，心中不悅添了個“更”字：“怎麼？”遲疑在他這裡可以解讀為抗拒，無論沈岱有意還是無意，沈岱可能不想和他做a這一點，疊加自其身上飄來的別的alpha的味道，讓瞿末予真的動怒了。
情緒管理是頂級alpha的必修課，因為他們的情緒問題可能會導致嚴重的人身傷害，刀劍必須入鞘。所以他極少會真的生氣，只會視情況有目的性地釋放威壓，但此刻他能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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